方才酒楼内外都有太子府的护卫守着,众人都不太敢靠近。
如今随着江宴之两人上了楼,护卫撤退,想要围观的人才慢慢围了上来。一脸八卦地看着谢挽大吼大叫,却没太听懂她话中的意思。
谢余白看着一众人群,赶忙把谢挽带回谢家。
生怕再在人前出什么意外。
谢太傅得到府中传来的消息,也立马告了假,回到府中。
看着跪在厅中的谢挽,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姿态。板正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怒意。
“你个逆女,老夫早就告诉过你,不要去招惹殿下。如今你到底想做什么?”
谢余白见谢太傅怒气冲冲,连忙帮谢挽说道。
“父亲,事情还未知晓缘由,也不一定全是谢挽的错。”
谢太傅听谢余白如此说话,更是心中梗塞。
只怪自己只顾着内阁中的事务,满心被朝堂占据了去,从未亲自教导过自己几个嫡出子女,让他们如今思想随了他们母亲。
谢太傅对着谢余白毫不客气地说道。
“妇人之仁,真是狭隘至极。”
见怒火烧到了自己身上,谢余白也神色难堪,不再说话。
谢太傅也不再想理会他们,只留下了一句让谢挽更是发狂的话。
“这几日我会找几名年纪相仿的男子与你相看,你给我好好待在府里。”
此话一出,谢挽立马站起来,朝谢太傅追了上去。
“父亲!父亲!我不嫁,我只嫁太子殿下。”
“这次由不得你。”
前几年江宴之没有婚约之时,谢太傅也就由着谢挽,不去参和她的婚事。
但如今两国联姻的事情一出,他不能再看谢挽胡闹下去。
那会把整个谢家都牵连了去。
谢挽眼见劝不动谢太傅,转身朝谢余白求帮忙。
“哥哥,你帮我与父亲说说,好不好?”
谢余白看着她,叹了口气,“我看这次父亲是认真的,况且殿下已经有了正妃,你还是考虑旁人吧。”
说着,摇摇头走出了大厅。
谢挽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脚软地瘫坐在了地上。她想不通,怎么一时间,事情发展成这不可逆转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