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日流泪作画的人儿,明明如此娇弱,却坚强得让人心疼。
说罢,温择抬步出了雅室,消失在楼梯处。
独留江宴之一人,静默地站在原地,凤眸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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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日,温若初早晨醒来,便让聆玉带她往军营里跑,一直到繁星缀满黑夜才迟迟回家。
午时用过午膳的温若初,趴坐在木椅上,面前的长桌摆放着各种工具,和几张废弃的画稿。
手中拿着一枚幽绿色玉扳指,幽幽绿光暗藏深机。
拇指轻轻扣住内侧机关,会弹出个暗格,空间狭小却足够放一枚丹药。
温若初看着暗格想了想,随手塞进一颗软糖。
再把机关合上,试试它的灵巧度。
忽的背后撞上一堵结实的胸膛,整个人被人抱在怀中。
温若初茫然地抬起头,惑人的桃花眼瞬间泛光。
“夫君~”
“在做什么?”
江宴之把下巴搁在那侧如蝴蝶振翅的锁骨上,惹得极其敏感的温若初又是一阵躲缩。
躲避无果,只好主动献上红唇希望被放过。
“给你这里~”
语气娇软可人。
不出意外,自是被辗转碾压几番。
如玉的脸蛋冒出一层薄汗。
许久,才被放开。
温若初小手攥着把刻刀,想在扳指的内圈刻上字。
锋利的刻刀紧紧攥在细嫩的手里,江宴之不放心地从她手中抽出,“想要写什么?”
嗓音带着些低哑。
“写个初字,这样夫君时时刻刻都会想着我。”
温若初双手托着脑袋趴在桌面上,潋滟的桃花眼一瞬不眨地盯着江宴之刻字握着刀的手。
生怕他一不小心刻坏了。
江宴之薄唇微勾,“就这么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