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料温若初口中的辣意好些后,秉承着不浪费的态度,又开始拿起碗筷吃了起来。
其实她就是嘴馋了。
娇娇对这种辣意有些欲罢不能,辛辣过后就剩回味无穷,不愧是京城中颇受欢迎的菜品。
“唔唔,好辣可是好好吃”
江宴之看着她泪眼朦胧,手中筷子却夹个不停,一口菜肴一口牛乳,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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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王府
窦围拿着底下幕僚写的字条,细细对比着江宴之所批复折子上的字迹。
许久,才满意地点点头。
大方地对着把字条呈上来的幕僚说了句,“赏!”
从未得到窦围赏识的幕僚,被如此认可,自是沾沾自喜。
想他刚入朝堂之时,偶然在折子上看到江宴之的字迹,便被深深震撼到。
看字如观人,于是他开始反复临摹江宴之的字迹,只求能沾上一点储君带来的气运。
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最后在窦围面前邀了功。
窦围撤退了幕僚,独自斜靠在太师椅上,悠闲自得地拿起手中的字条又看了一番。
最终轻浮地笑出了声。
既然他们不让他好过,那他就来把这浑水搅了。
就是不知最终能不能抱得上天凰嫡公主这个娇媚美人。
越是想着那日见到温若初的模样,窦围心中愈发躁动,赶紧把字条收起,唤来了府中的侍妾。
春风浮动的速度总是如此之快。
槐月很快过去,初夏的气息渐渐袭来,京城中弥漫着淡雅茉莉的气息,聚伞花序顶生,朵朵散开,纯洁而又幽芳。
这几日谢挽一直被关在谢府里。
谢太师没有给她反抗的时间,已经找了不少京中未婚的男子与谢挽相看。
嬷嬷拿着画像,“姑娘,今日要来相看的是老爷底下的得意门生,据外头所说此人”
嬷嬷话未说完,手中的画卷就被谢挽扯了去。
狠狠撕碎,扔落在地。
“我不去!你看这几日来到府中的那些男子,见到我不是满脸贪欲就是眼底贪婪,不然就是自持清高。真是看得我作呕。”
见还不够泄愤,又是从软榻上起身。
抬起脚上的绣花鞋,踩在地上撕碎的画像上,无情碾压。
嬷嬷见此赶忙上前劝导,但架不住谢挽的强势,一把被她推倒在地。
“诶哟——”
上了年纪的嬷嬷一下倒地起不来身,谢挽看了马上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也是一阵后悔。
“对不起嬷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生气了,控制不了自己。”
谢挽哭着对嬷嬷说道。
嬷嬷看着自己带大的姑娘如此伤心,又怎么会去怪罪她。
怜惜地擦拭她的泪。
想着昨夜谢挽与底下侍女的对话,眼中多了一抹坚定。反正她人已老,赌上自己一条命,为自家姑娘赚一路前程有何不可。
思绪下,嬷嬷轻声把话语说在了谢挽耳边。
“姑娘何不试试给殿下用药?”
闻言,谢挽慌张地看着她,不确定嬷嬷是不是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