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昨夜对自己可是很迷恋的样子。
“嬷嬷备水吧,昨夜把我疲累得很,如今腰还在发酸。”
谢挽语气带着抹淡淡的忧愁,但明媚的脸上得意之色不言而喻。
满心期待,等着江宴之下朝接她入太子府。
可直至入了夜,也没等来江宴之的身影,这时的谢挽有些慌了。
“嬷嬷,你说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嬷嬷毕竟是在谢府呆了几十年的老人,见过的内宅争斗比谢挽多了去,如果没有能力,也不会被谢夫人派到谢挽身边伺候。
老眼隐晦不明,想着那日在酒楼里,江宴之对谢挽的态度,总觉得此事有蹊跷。
一下就问出了关键,“姑娘,你确定昨夜之人是太子殿下?”
听了嬷嬷的问话,谢挽一下就怒了。
“嬷嬷你什么意思,难道一夜过去,我连是不是殿下都认不出吗?”
“姑娘别生气,老奴只是觉得那日酒楼里,殿下围护天凰嫡公主的样子不似作假。”
谢挽沉着脸思索片刻,嘴角勾起,轻蔑地说出口。
“或许那日,殿下只是不愿在外头拂了人家嫡公主的面子。你看她那娇里娇气的模样,估计连怎么伺候殿下都不会,男人在这事上不都涂个尽兴?”
谢挽如此说着,其实她还没发现,自己早就被谢夫人所影响,把女子物化成玩物,拿身子作为邀宠的工具。
见谢挽如此笃定,嬷嬷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只能安慰道,“应该是殿下公事繁忙,姑娘要不再等等。”
谢挽也觉得嬷嬷说得对,点了点头。
“那我们再等等。”
一连两日,谢挽一直待在私宅未走。
如今事情已定,她并不着急。
反倒是谢家发现谢挽两日未回府,派出了不少府中的暗探。最后还是在谢太傅的逼问下,谢挽院中的婢女透露了她的踪迹。
婢女并不知晓谢挽到底去做了何事。
谢太傅也只当谢挽是因为不愿与他人成婚,逃出外面躲避。
但未出阁的女子一连两日未归家,被传出去谢家的脸面也就被她丢尽了,赶忙命谢余白带一队府中侍卫赶来私宅处。
私宅处的谢挽,看到谢余白带着一队侍卫闯入院中,顿时被吓了一跳。
“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谢余白想着谢太傅的命令,严肃地对谢挽说道,“你这次简直胡闹,赶紧跟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