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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所抽的廉价烟拿不出手,赶紧去买包像样的烟吧。拿着烟朝甄祯家走去,途中忽然想起,自己身上的烟无法待人,咋就忘记多拿一包烟呢?难不成又折回去买烟?一个走南闯北的人,理所当然是随遇而安。
没走多远,与甄祯的老公迎头相遇,一包烟无论怎么说都不肯收。要是遇到别人,帮了忙连一包烟都不肯收,自己定然会说到他无地自容。可此时此地不同,追到他们家里去给吧?也明显不妥。毕竟,与甄祯还没有正常的招呼应酬,万一产生什么意外尴尬,可不是闹着玩的。一包烟收与不收,远非什么大事,只要从此和睦相处,其它一切都是小事。
种植蔬菜比粮食合算,将大部分农田栽种成蔬菜。灌溉蔬菜所需的粪水用量庞大,三弟曾专门制作一挑粪桶,据说是全队装粪水最重的。庶盶认为,自己在家长哥,最苦最累最重的活,理所当然轮不到他人做。虽然三弟几次抢夺大粪桶,但庶盶早已拿在手上。一挑粪水压在肩上,感觉是全身骨骼噼啪作响,连腰杆都难以直起。几个人见状都叫换过小桶,庶盶故作轻松道:“我是在试一试,看看到底要用多大力气!”一天下来,这滋味,除了难起难坐外,其它尚好。
();() 自从在大医院牙科开药以来,虽然对拔牙因缺乏足够依据难以接受外,但所开的药不仅没有任何激素,而且几个小时能够完全消炎。众多迹象表明,自己的病灶肯定在牙床,但不一定是牙齿。既然牙科的药管用,成本低且不带激素,庶盶开始普遍找牙科医生,还首先要求检查牙齿有没有问题,但统一答复都是“牙齿没问题”。
炎症的病灶无疑就在牙床与最后磨牙的结合部,只可惜所遇到的牙医几乎都没有精确找到病灶的位置,即或非常贴近病灶,但感觉就是不够精准。前次特意去大医院,没有照片便匆匆回转,留下一个极大的遗憾。不料想再想去彻底检查时,总有诸多的身不由己难以成行。
那次去大医院,临时放弃彻底治疗的打算,根源在于感觉那个美女医生还是个少女,大不了刚中专毕业,却堂而皇之挂着〈主任医师〉牌,从而疑虑重重地不再相信医生。事后想来,也就一个照面的一瞥,只是感觉年龄偏小、多半是个中专生。但若第一时间就认定她是个大专院校毕业的呢?想想也没啥不像的迹象。
();() 记得自己在真菌厂申办公章时,负责审批的美女说:“庶盶这个名字可是有些年头了,哪可能是你这么个涉世未深的毛小子?”最后,自己还被迫找科委、科协出具证明得以才得以通关。这以貌取人显然不可靠。最起码,无论如何也该耐心照片得出个准确结论,再从容决定行止不迟。
七叶藤突然出现较大幅度下跌,大姐对不少代收网点付有定钱和不变价格,各网点尚在继续收货。必须迅速通知各网点行情有变并运回货物。其中最大一个网点,出具了定钱收据,除说明所收定钱金额外,还注明每市斤1。5元,但没有注明交货时间和具体数量。经大姐说明,庶盶对这三岔口代收网点有明显记忆。
那里一面是两个偏远乡镇的必经之路,另两面是人口相对不少的山区,都是广产七叶藤的区域,此处的收购数量非比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