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池星染根本没有话的机会,眼眶微红,嗫嚅着又不知道该什么。
“玄初,幽寒。”池南笙垂眸,手中不知何时把玩着一把刀。
“属下在。”玄初幽寒应声。
“走。”池南笙沉声吩咐:“再敢拦着。。。。。。”
着,他将目光再次沉沉落到池星染身上,冷声道出一字:
“杀!”
“是。”俩人齐声应道,幽寒跃上马车,玄初也没再隐入暗中,而是随幽寒一般,坐到了另一边。
杀!
只一字,便将池星染震的面色惨白,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谢北萧忙上前扶住,泛着凶光的眸子,如狼一般盯着站在马车上的池南笙。
“池南笙!你。。。。。。简直大逆不道!你枉为人!”
“北萧。”池星染伸手按住他,无声的摇了摇头。
“星染!”谢北萧恨声喊道:“他。。。。。。”
“是我欠了他,不怪他。”池星染依旧只是摇头,看着渐渐远去的马车:“走吧,我们。。。。。。回去吧。”
【宿主,他们走了。】系统从马车顶上跳到池南笙肩膀上,听那语气,似乎有点不是很开心。
【怎么?统子觉得我话重了?】池南笙转身回到车内,静静的看着睡着的方逐尘。
【是有点。】系统点头。
再怎么,那也是这个身体的娘嘛,对她喊打喊杀的,它觉得真的有点过分了。
池南笙知道它在想什么,却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她并没有死,原主却已经死了。】
此话一出,系统不话了。
若非要这样,也没错。
它与宿主的区别就在于,宿主清楚的知道自己是谁,而它。。。。。。
或许是以前被人嫌弃的太多,或许是一直绑定不上,所以,当终于有了一个能容纳自己的‘地方’,自己便真的将那块地界,当成自己的了。
算了算了,这总归是宿主的事,与自己也没多大关系。
【那我们去哪里啊?】系统坐到了池南笙对面,不再提及那个话题。
【不知道。】池南笙摇头。
“幽寒。”
“属下在。”幽寒很快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