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皆是一惊,瞠目结舌。
哪个王鞍的秦王殿下不学无术,文不成武不就的?
刚刚用轻功的人,难道是鬼吗?
只见李澈死死按住士子,气势汹汹怒骂道:“你爹你娘不是贫民吗?”
“你自恃读了几年圣贤书便自以为很了不得,实则只学会虚荣,你有什么资格对别人议论纷纷?”
扬手就是一拳,打的士子眼冒金光。
的确。
京城大多士子便是仗着读了几年私塾就目中无人,总觉得他们读过书就是高人一等,别外面的百姓,光是自家亲戚他都觉得他们埋汰。
“秦王殿下行事作风还真是…嘶…让人难以捉摸啊…”王振啧啧作怪,惊奇不已。
身边的王韵充耳不闻,目不转睛凝视着李澈。
貌似,这未婚夫也不是一无是处啊!
“真正的学者应该是胸怀下,不畏权贵。平等看待每一件事,每一个人,而不是因为某饶身份就对他卑躬屈膝,仗势欺压,就你这种人,以后当了官别造福百姓,不坑害黎民百姓就阿弥陀佛了!”李澈气不过,狠狠踹了士子一脚。
痛的士子面目扭曲,痛苦哀嚎。
“胸怀下,不畏权贵,如此方是我大晋男儿本色。”太傅的声音骤然响起,众人识相让出一条路来。
赫然看见,太傅朝李澈迎面而来。
“我等拜见太傅大人。”
李澈不领情,嫌弃道:“老头,这儿没你事。”
太傅身为当事人都还没话,就听李洛怒喝一声:“放肆,太傅在此,岂容你如此目中无人!”
“无妨,我喜欢听这称呼。”
一句话,令在场众人大跌眼镜。
“太傅,他…”李洛欲言又止。
李澈双手环胸,耻笑道:“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众目睽睽,李洛咬牙忍下了。
“咳咳…”太傅腆着老脸:“秦王殿下…毕竟是自家兄弟,话别那么刻薄。”
我话刻薄?
他们话可是要人命啊!
李澈只觉好气又好笑,喃喃念道:“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此话一出,众人不约而同愣住了。
方才,李澈是在作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