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卢若瑶很好?
殿下你话能不能全啊?
卢坤背后直冒冷汗,毛骨悚然。
司马徽立即道:“殿下…女她不是故意去琉璃阁生事的,还请殿下看在臣的面子上,饶恕女吧。”
李澈正色道:“本王相信她是受人挑唆的,况且你的诚意本王已经看见了,司马大人现在就带着她回去休息吧。”
“殿下真的……”司马徽有些不敢置信。
“带本王的准王妃,早点回去休息。”李澈不耐烦道:“若王妃冻坏了,本王唯你是问!”
四人几乎同一时间愕然。
秦王殿下对待两家的态度,也太双标了吧?
不知为何,卢若瑶挺不服气的。
“夜深了,都回去吧。”
丢下虚无缥缈的一句话,李澈头也不回的走了。
“秦王殿下……”卢坤和司马徽眼睁睁看着李澈越走越远,而他们竟然对此束手无策。
相视一眼,无言以对。
秦王,终归是在气头上啊!
卢坤愤愤不平地:“若瑶啊若瑶,你为什么就不能学学司马姐,因何非得跟秦王殿下对着干啊?”
卢若瑶闷哼一声,气呼呼地走了。
反正该道歉的已经道歉了,怎么想就不关她的事情了。
眼看卢若瑶负气离开秦王府,胸大无脑,乖张跋扈,目中无人,卢坤实在没脸继续待着。
有的时候多心,不见得是件好事。
李澈舒舒服服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四仰八叉,一边哼着曲,一边仔仔细细把玩着被折断的羽箭。
与其是把玩,不如是追查。
刚刚这只羽箭,被他折断以后就一直别再腰间藏着。
淬了毒的箭头,显然是下了毒手。
当时的场面人多眼杂,混乱不堪,对方究竟是想要谁的命?
“您不能进去…不能啊…”
遐想间,房外传来管家的声音。
李澈警惕循声望去,赫然发觉寝室被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