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澈说“爷想见你,自然就来了。”
范宜襄不说话了,心又开始狂跳。
陆澈凑上来,含住她的嘴就开始亲,密密麻麻的吻,亲得她喘不过气。
唉她才刚刚睡醒,嘴里好像会有味儿唉。
不过他真的好喜欢玩亲亲哦,睡觉前亲,睡醒了又要亲。
范宜襄还有些迷糊,干脆就不管了,放纵一回,两只手一把抱住他的脖子,也胡乱地亲了上去,啵啵啵
陆澈没料到,被她这么一抱,人就跟着她滚上了床reads。
嘴里尝到一股苦涩的药味,陆澈又仔细品了品,唇离了她的,皱眉道“怎么喝起了药”
她刚被他亲得有些腻味,颠三倒四的,还要继续,不想他的唇突然就离了,哪里还顾得上嘴上那点口子的事儿,趁着刚醒,脑子还有一些迷糊,她胆子也大了些,就不理他的问题,凑上去又去吸他的唇。
陆澈一愣,只得随了她,加深了这个吻。
柳氏经不住吓,什么阴私勾当都给吐了,从小到大,什么美人丸,八岁那年意外落水,再有哄骗她如何保持身体纤瘦容貌姣好,哄得她不敢吃饱,每顿饭只敢吃三分饱
听到的第一反应就是心疼,被人用手攥着狠狠捏的那种疼法,又觉得她笨
好在,她嫁了他。
有他在,以后谁也不能再欺负她了。
“嬷嬷还收拾这些做什么如今夫人不在了,咱们反倒落得个清闲。”说话的是范宜襄房里的一个丫鬟,叫做七巧的,早先伺候过郭氏,后来被派到了西园伺候范宜襄。
原主便特意将她调进自己的屋子里来,平日里对郭氏与潘如君的怨气,总发作在她身上,三天两头便是一顿打。
自原主内里换了个瓤,倒不曾打骂过她,平日里心情好了,还总赏些什么金瓜子的给她们这几个大丫鬟,即便这样,七巧对夫人也是又恨又怕的。
她失踪了,最好是再也不要回来才好。
方嬷嬷了她一眼,扬手就是一巴掌“嘴里不把门的东西,若是再说这样的话,我便找了人牙婆子来,把你给卖了。”
七巧捂着脸,想再说点什么,对上方嬷嬷阴狠的眸子,又将滚到喉咙里的话给咽了回去。
方嬷嬷接着要训诫,却听得珠帘一动,先是传来一声“口不择言的奴才,拖出去打。”方嬷嬷抬头望去,竟是姑爷走了进来。
七巧面上一喜,以为是爷为自己做主,好歹自己曾是老夫人园子里的人,正想得意地瞪一眼方嬷嬷,忽的双臂一痛,却是被几个贯入的婆子给拽住,朝外头拖了去。
“爷饶命”七巧凄声喊着。
屋子里的人都置若罔闻。
陆澈走到往日里范宜襄常坐的位置,也不落座,只是怔怔地望着那里,好像她还是如往日一样坐在那儿,小心翼翼的,也不敢坐实诚了,低着头,时不时偷偷地瞥一眼自己。
方嬷嬷沏了一壶玫瑰露来,温和道“姑爷两日不曾合眼了罢”
陆澈怔怔地落座,四顾打量房中的摆设,指了指空空如也的墙上“上头的画呢”
“夫人让奴才给拆了拿去烧了,说是怕姑爷瞧见了生气。”方嬷嬷语气难免有些责备,不过是些画罢了,甭管是唐大人的也罢,还是哪个大人的,毕竟是千金购来的,说烧就烧,姑爷也未必就是心眼那么小的人,夫人未免也太过谨慎了。
“她那样喜欢的,竟也舍得。”陆澈低声叹了一声,因话说的极轻,方嬷嬷一时也听不出喜怒哀乐。
陆澈命方嬷嬷下去,只自己一个人静坐在房中。
不过片刻,外头传来一阵嘈杂,隐约听得出是母亲与潘如君的声音,陆澈的脸色往下沉了沉,弹了弹坐皱了的衣角,站起来朝门口走去。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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