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周围一阵静默,许镜的脸已经僵住了,周围之人也是一时无言,他们之中也不是没人对得出下联,但绝没有那么快,这杨映的下联,竟然是脱口而出?
真的是他自己对出来的,还是别人早替对他出来了?
不会!毕竟这副对子是他们几人内部比试之时出的对子,别人又怎么会知道?
而杨映说道:“你们连出了两联,该我出一联了吧!”
确实!
既然是比试,便不能只让一边出题。
许镜面色微微一变,说道:“那请驸马出上联。”
杨映故意摇头晃脑地想了一下:“琴瑟琵琶,八大王一般头角。”
静!
周围再一次静默了下来,比起刚刚更加安静,简直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见。
看着那一张张怪异惊愕的脸,杨映心道:“这对联有那么难吗?我就是挑了流传广泛中印象最深刻的一副罢了。”
的确,在杨映的时代,这副对联早已被人对出来了,因为这是名对,所以流传度极广,人人都能背出上下联了,但现在这个大乾,还真就没人见过这副对联,须知在杨映的时代,这对联也是广泛征求之后才有人对出的下联。
“各位!请吧!”
杨映也便背着手,等着其他人应对。
“快啊!你们快点儿对吧!”李成鳞急不可耐地催促道:“我告诉你们,刚刚我妹夫对得有多快,你们就得有多快地对出来,不然就是你们输了。”
吴世文一众人低言细语地讨论了一会,最终也是没能对出来。
“比对联,我们认输了。”
吴世文也没让其他人对下去,确实如李成鳞所说,杨映是脱口就对出了他们出的对子,他们就算现在再对出来也算输了。
可是吴世文又岂能轻易认输,便说道:“驸马确实才思敏捷,不过对联只是平常雅好,难登朝堂,我们便比一下诗词与朝政策论如何。”
“那便随吴先生之意,不知吴先生要如何比法?”
“我们在场的众人,各写一首诗与一篇策论,不谈风花雪月,不谈闲情逸致,可选辅政之策之念之其一面,或论述,或献策,驸马若能夺魁,我便无话可说。”
“好你个吴世文啊!这是要我和你们这么多人比考试啊!比的还是你们的专业,也许我能写的很棒,可又有谁敢说一定比专业人士强呢!”
心中那么说着,杨映口中是果然说道:“好!”
这种时候,他确实没有退后的余地。
杨映随即让人为各人准备笔墨,吴世文倒是自己在思考,许镜、苏琰一众人却都是在交头接耳,显然是在彼此商议。
“哎!你们在干什么呢?”
李成鳞指着在交头接耳的人说道:“我虽然没考过你们这种千古恨文人的试,但是我听说说,这种试都是只能自己考,在考场上一旦互相商量,那就是立即被取消考核资格的。”
许镜众人这才没有彼此商议。
“不用!”杨映微笑着向李成鳞道:“齐王殿下,他们想要怎么写就怎么写,想怎么商量就怎么商量,哪怕是合集体之力写一首诗,一篇文章来与我相斗也无妨。
因为无论你们写什么,都赢不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