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吗雇主先生在家吗”
偌大的双层别墅,简约派风格。黑白颜色搭配的硬装充满艺术感地摆在一起,整个空间很大,又将她的问声回荡到耳边。段伏仪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点开最新通话中的第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嘟声响了一下,很快被接通,又是霸道不耐烦的声音“我不在家,你自己找活儿干。”
眼睛比耳朵感受到的信息要多,段伏仪盯着门口的监控屏幕觉得好奇“先生您家的门控是远程遥控的吗好高级啊,是不是家里还有全套监控系统啊,我在向你挥手你到了吗”
祝星栗一只手捂着手机,一只手紧握住拳头,嘴巴在无声咆哮。他怎么就这么怂呢,不就是久别重逢见个面么,为什么要躲,还躲在卫生间里,像个变态一样。
段伏仪将手机贴近耳朵,没听到回复,只听到空荡荡的空间内有风吹过的声音。
“先生请放心,我一定会把您家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但能不能先拜托您一件事儿啊。”
段伏仪以这种乖巧央求的态度说话,祝星栗从未感受过。
四年前的她,伶牙俐齿肆意妄为,不好听的话都往他心窝子里扎。他不是没强横过,但她总是冷傲的像是冰山上的雪莲花,古堡中的冰雪公主,横眉冷对地总不拿他当回事儿。可他偏偏就对她先动了情,或者是潜移默化的,或者就一瞬间的事儿,连他自己都分不清。
那会儿的他又傲又无脑,不知道这一腔喜欢该怎么表达。反正话里话外别别扭扭地都是他那点小心思,也不知道女孩懂没懂。他觉得大概是懂了,不然女孩也不会夹着他的脖子往他嘴巴里喂糖。可又觉得没懂,不然也不会突然消失连个话都没留。
四年过去了,记忆中的冰雪公主却没落成灰头土脸的市井姑娘,这种落差一直撞击着他的心脏,莫名地有点慌。因想不通其中缘故,他的语气也不似方才那么刻意生硬,融进了一丝暖意“什么事,你先和我说,我回去再帮你办。”
段伏仪努力咽了咽汹涌而上的胃酸,从牙齿缝中挤出了一句话“失礼了,我想先用一下卫生间。”
说完就在屋子里乱窜,胃中的不适让她完全听不到手机话筒里传出的阻止声,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希望下一个门推开就能到马桶,然后痛快地将胃里那股子难以抑制的酸水赶紧吐出去。
皇天不负苦心人。段伏仪终于如愿以偿地推开了卫生间的门,却又被名为祝星栗的上帝关上了。
久别重逢的打开方式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悲情。一个被胃痛快要逼疯的女人,和一个被这个女人快要逼疯的男人,对着卫生间的门施与无声或有声的暴力。
最终,就像四年前一样,男孩先妥协地松了手,任由女孩在他的世界里任性胡来。
男人松开手的瞬间,女人便直接扑了进来。就像他幻想的一百零一种见面方式的其中一种那样,祝星栗以为自己能得到一个拥抱,或者一个巴掌。
他脑子里混乱极了,也就只来得及抻开僵硬的嘴角,连手都还没时间展开,下一秒应声而来的,是胸前被粘上了濡湿粘稠的液体,还带着一股股酸酸咸咸的异味。
混乱的脑袋猛地一怔。
只能条件反射地吼了句“段伏仪,你这见面礼,还他妈的带味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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