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青目光坚定地看着她们,“你们可以多拿一些银钱,也可以保障自己的安全。沈鸿和那姓洛的妾室不是好对付的,你们在这里的日子不会好过。”
止云率先动摇了,“你要我们怎么做。”
花挽拉住她的胳膊,对她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冒险。
“很简单,将沈鸿和那个姓洛的妾室每日的行踪,见了什么人,干了什么事报给我。”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衔青从口袋里掏出一些银钱,扎扎实实一袋子够她们过上一段时间富裕日子了,“花挽你在城南有个在包子铺替人打零工的妹妹时常受人欺负,我能帮你将你的家人安顿好。”
她们姐妹俩因为是女孩被家里赶出来,卖给了隔壁村一个地主,花挽不堪受辱带着妹妹走了三天三夜才来到京城,她好心被盛夫人捡回来当丫鬟。
自己的妹妹被包子铺老板收着打零工,见她机智能干也就留下来了,更何况她府里当丫鬟的姐姐还会没月送些银子过来。
“多谢公子,有劳了,花挽誓死效忠。”
“止云妹妹,你孤苦无依,日后沈小姐定然会为你安排一个好的去处。”
他们也过够了寄人篱下,任人屈辱的日子,如今衔青开出这样的条件,实在让人难以不心动,两人将这药瓶交到衔青手里,衔青给了两人两个空瓶子交差。
她们告诉衔青洛夫人这些日子的一举一动,还有她是怎么陷害沈大小姐的。
衔青不禁感叹这女人心思竟然如此歹毒,沈鸿竟然连自己的亲侄女都不放过!
衔青回去后将这些情况一五一十告诉了江督主,江督主看着手里的临花散,心中生出一丝气愤,此事定然和睿王脱不了干系。
江逾白捏着临花散,手指紧绷,青筋凸起,目光中满是愤怒。
“江督主息怒,临花散虽然厉害,但沈小姐福大命大,定然不会有事。”衔青心中忐忑,他知道江逾白最气不过就是有人陷害他的人。
自己被养在府上时,常有人来欺负,江督主索性将自己收为义子,扬言日后衔青就是他江逾白的人,欺他同辱己。
江逾白将临花散丢在桌上,猛灌一口烈酒,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
他紧握的拳头松开,轻叹一声:“睿王老谋深算,此次定是想要借洛梅那个蠢女人的手,置沈知意于死地。沈安虽是护国将军,但多年征战在外,睿王才能和沈鸿搭上线,如今沈安回来了,他没了机会,所以要将沈家搅得天翻地覆。”
更何况贪污皇款一事,就是沈鸿和睿王联手,朝堂拨下来的赈灾款,睿王也从中作梗,洛梅那个蠢女人竟然拿到了睿王的证据,想要借此要挟他,殊不知江逾白早就知晓了这事。
睿王早就打算除掉洛梅,后面细细想来,只除掉一个洛梅太不值当了,他要好好借洛梅和沈鸿两个蠢货的手除掉沈家和谢少恒,将沈家的兵权归为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