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羽原本以为自己会华丽丽的失眠,结果却没想到才没五分钟,却已开始上下眼皮打架
早上正当我们的小羽羽还在哼哧吐泡,钟逸辰电话响起,他顺手从桌面上一抄放在耳边“嗯嗯”了两声,便扭头叫童羽,一次没叫醒,两次没叫醒,便兴起恶作剧心理,连忙倾身薄唇覆上,一顿深深汲取纠缠。
童羽自感呼吸被限,蓦地瞪大眼,双臂撑于胸前猛然一用力。
钟逸辰起身,嘴角噙着得逞的笑意。
童羽一大早被打搅心情恶劣道,“干嘛”
他把电话递了过去,“蔡青说找你。”
“蔡蔡青你说蔡青”童羽结巴地重复了两遍,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怎么可能”
她有事怎么不打她宿舍电话那天不是告诉她了况且怎么那么凑巧地好像就知道她和钟逸辰厮混在一起
钟逸辰无奈地挑眉,那样子好像在告诉童羽你听听就知道我有没有在说谎。
结果
“喂”童羽刚喊一声。
“我靠,我靠,我靠童羽你上辈子是拯救了世界吗怎么好事总轮到你”
“我”
童羽话没说完,蔡青继续当当当地好似机关枪扫射地喷来,“我上次找你,还没怎样,我就以为你们俩真的就这样无缘无份了,结果,这才几天啊,滚上床单了靠靠靠”她咒骂了几声,“我不依我不依,童羽你得让草草从他身边给我找一个像他这样级别的。”
童羽缓缓站起身,被子哗啦滚落,身子一凉,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然还浑身赤裸,一扭脖,以为钟逸辰会取笑,却没想他已披上睡袍向卧室外走出,不禁放松了下来。
童羽压低音量,“我跟你说,我被他全身都摸了”
蔡青怒吼,“童羽你别不识好歹,占了便宜还卖乖”
童羽欲哭无泪,“舍长,我说蔡舍长,你是女的不你是我朋友不我说我、童羽、在我被他迷惑以后,被全身摸遍了”
“童羽啊,你怎么这么冥顽不化咱们这种小虾米才多少钱一两一斤人家是大咖,高级的高级餐厅的那种大咖,不论斤卖,也不论两。”
“那按几钱”
蔡青叹气,“我怎么就和你说不通人家是无价无价之宝你有价,还是廉价所以,你被摸了算个屁,就是被上了都没啥,关键是人家草草被你碰了,这时候你应该小心呵护,问他有没有不舒服,问他需要吃点什么补点什么累不累”
童羽要哭死的心都有了,“你你打这通电话来何目的”不是找她叙旧不是因为朋友想念
蔡青呵呵一乐,心虚道,“俗话说的好,只要没结婚人人都有份,实际上我就是想借你的名头来跟草草
说两句,听听他声音,前两次都是接起来就挂断,这一次好歹和我说了两句“嗯”,好开心,呵呵,只是没想到撞上你们俩奸情了。”
d,原来不是冲着她来的,而是她只是个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