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以为什么人都能跟他比”童羽一瞪眼,“好歹我们是根正苗红的农民子女出身,好歹我们是脚踏实地地花自己赚的辛苦钱的人。”
“切”蔡青撇嘴,“那你就继续赚你的钱去吧,累死你活该”
蔡青走了后,童羽腆着肚子回了宿舍,准备洗个手就去睡一睡,结果一推洗手间门,到池子里放着一满盆子的鲜红血水,吓住了。
一抹阴气悄然从身后袭来。
童羽不用回头已经知道是谁,张口问道,“那那都是什么”
白静低声道,“那是我的五条内裤,红色的,辟邪。”
“你内裤全掉色”童羽扭着脖子扬声问。
白静一脸蛋腚,“不是,来了五天大姨妈”
登时,童羽恶心得直奔厕所,哇哇哇的,一阵翻江倒海,倒在床上就开始昏头昏脑地睡死过去。
大学的生活已经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正轨,只是和预想的相差甚远。
童羽一直在纳闷为什么所有学子们心中的象牙塔在她的现实中成为了炼狱从迈入大学门槛的那天开始,明明如此圣洁的土地仿若变成一个大熔炉,对她百般熔炼。
从打听哥到大三生,然后悲剧的大学语文再到没有一点方向感的学生会,当然还包括宿舍的三奇葩,纠结来纠结去,大三生再没闪过,它就像是一道流星嗖地划过,只留下童羽,你等着这个让人有些脊背发寒的痕迹。
唉,偏偏大学虐她千百遍,她还要待它如初恋。
即将大一迎新会,而主办方就是学生会。
作为第一次参加会议的童羽,华丽丽地迟到了
她从来不知道学生会竟然这么严肃,更不知道学生会是如此的高逼格
主席一人,副主席若干,然后接着是各个部长,再副部长,秘,最后还有苦逼逼的干事。
而童羽就是那苦逼逼的干事其中的一名
凭啥啊
她好歹也是班长,原本也是被半强迫地入了学生会,没个部长坐坐就算了,好好好歹给个秘也好啊。
童秘羽秘一听就是上档次的显容貌的花瓶
如果蔡青在的话,一定会说,如果姓卞呢直接称便秘
“哎,迟到的那个”前面一排坐着的学习部的副部长对童羽吩咐道。
童羽连忙凑上前,哈巴地说道,“童羽。”
“哦,童羽,”他手指点着,“你去给主席,副主席倒杯水。”
“哦。”童羽提着热水壶就奔向前方高高而坐的那几位大领导,一一斟满,直到最后一位刚要倒,发现杯子被一双漂亮的手挪走,童羽跟上,又挪,如此好像与她故意做游戏,童羽怒了,一抬头,登时望入一双狭长充满挑衅又兴味盎然的双眸中。
哇靠靠,钟逸辰
像是见鬼了一般地登时要跳开,要不是钟逸辰眼疾手快地一把扯住她手腕,童羽险些就被手里水壶里的水溅烫着,里面还呼呼冒热气灼烧着手背,顿时让她清醒。
钟逸辰眉头微蹙,“这么莽撞”话语中充斥着责备。
童羽有些委屈,连忙倒了水就奔到了最后一排,然后挪着椅子找到两个挨靠特别亲密无间的地方躲着,就开始一顿心理咒骂。
不带这么玩的,一个学校出来的,一个是t大招牌专业,一个是t大分数最低的专业,一个是学生会的领导团人物,一个却是学生会最底层的小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