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世界性的,业内没有不知道的。”
“明天过来吧,我也想跟你喝点了。到家里,我让吴艳做几个菜,晚上六点半准时。”
“好。”
两人结束通话。
第二天下午,车宏轩开车去古城市,看看时间还早,先去洗个澡睡一觉。晚上六点半,准时来到古明远家。没想到除了吴艳,还有刘洋洋和一个小姑娘也在。不知道是撒的香水还是窗台前那些繁茂的花卉散发出来的,或许是小姑娘身上溢出的,清香盈鼻。窗帘紧闭,灯光柔和,KTV里放着邓丽君的靡靡之音,红木餐桌上放好了考究的菜肴和白酒红酒。
();() 吴艳和刘洋洋见车宏轩进来,都客气的打招呼。吴艳又胖了一圈,越发显得嫩白可爱。
古明远雅兴很高,让车宏轩坐下,几人喝酒。
吴艳拿起五十二度的五粮液,给车宏轩倒上,又给古明远倒上,然后给刘洋洋和那位小姑娘倒上红酒,自己也没客气,倒上一杯。
几人喝酒听音乐,连喝再闹,搞到小半夜,完了古明远拉着车宏轩和刘洋洋还有那位小姑娘上楼打麻将。车宏轩心事重重,哪里有心思干这个?拿出三千元,准备输了完事,一直没和。
古明远喝得迷迷糊糊,不时的放肆的说三道四,一直也没怎么和,不知道是真是假摔摔打打的,越打越生气,实在不和,张罗调庄。车宏轩调到东家,第一把无精打采的仍然看飘和,早早打出一张二万,又打了三万,门前饼条两差落地,就剩万子没对。三人都猜出他一万是对,谁都不能打。古明远见车宏轩没多少钱了,自己也没赢到,怕散了局,伸手抓起一个一万,想了想笑着说:“千刀万剐不和头一把,给你吧,我报夹。”
车宏轩不知道想什么呢,竟然没反应,伸手去抓牌。
古明远已经报夹,可以看别人牌,歪头一看,推了牌说:“你怎么回事,该和不和?”
车宏轩这才恍然大悟,满脸通红。
古明远正儿八经的说:“我看你总是看飘,不大不和,来很的,这是胡扯,牌场上有句话,叫做呆头呆脑看对倒。”
车宏轩笑了说:“平时就不玩这个,今天喝多了就更不会了。”
“喝完酒打牌才有气氛,这叫醉麻。”古明远眯笑着说,“小牌一端赛过神仙。对了,你打牌该和就和,按规矩办。记住,赌场无父子。”
车宏轩笑着摆摆手说:“我都迷糊了。”
古明远一边推牌一边严肃的说:“办事按规矩来,不要碍于情面,不能勉强,这就是所谓的瓜熟蒂落,明白吗?”
车宏轩心里一震,感悟出话里的用意,马上连连点头。
快到下半夜一点了,车宏轩终于把三千元输光。
古明远连偷牌再诈和,一家赢。他得意的眯笑着,拿起门前的一大叠票子,用手拍了拍,掐起一半递给刘洋洋,剩下的推给那位小姑娘,自鸣得意的说:“怎么样,不是对手吧?”
大家都迎合的笑了。
古明远和女人打牌就这样,把钱分给大家,然后赢回来再还给她们,这才是乐趣。都知道他这个脾气,所以赶快让他和,完了好干别的。
古明远兴致未尽,拉着车宏轩下楼去吃夜宵。
吴艳下楼给热菜。
古明远端起酒杯小声问:“她最近来过电话吗?”
车宏轩一愣,忙回答:“前些日子来过,还在那里,说是很好。”
“还没去加拿大?”
“没有。”
“这样------你如果有时间就安排过去看看她,我有些不放心。”古明远不知道在想什么,烦闷的眨眨眼,也没让车宏轩,一仰头把酒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