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挺好的吗?”
“这裙子骑自行车上不去,腿撇不开。”
车宏轩恍然大悟,点点头:“这一千多块港币的衣服,可能压根就不是给骑自行车人准备的。”
“那就只能是在不骑自行车的时候穿了。”
谢蕊芬一件件把东西归拢好,该锁起来的锁起来,然后拿出几件连裤袜,准备和蓝娟一起试试。
半个多时后,蓝娟把菜饭端上来,又拿来白酒和啤酒。
车宏轩感到无比幸福,心情愉快地倒杯白酒,举到鼻子底下闻闻,“吱”的一声干了,乐呵呵:“好酒啊!”
谢蕊芬拿出袜子和蓝娟试穿,然后拉着蓝娟坐下,笑眯眯把两个并不大的玻璃啤酒杯拿到眼前,倒满,拿给蓝娟一杯,眉飞色舞地对车宏轩:“我们俩陪你喝酒可不白陪,礼下必有所求!”
车宏轩放下筷子笑了:“呀呵,这成了菜市场了?不喝酒就不办事了?”
谢蕊芬郑重其事地:“前些日子娟的妈妈来过,家里很困难,想干点买卖。”
车宏轩把酒喝了,放下杯子:“哪有什么好买卖?”
谢蕊芬:“我们高干病房就有不少病号家里都开了买卖,什么加油站,贸易公司,大酒店,看来当官做买卖现在特别时兴。”
车宏轩点点头赞同地:“所以啊那都是官老爷们的事,平头百姓想都不用想,比登还难!”
谢蕊芬笑了:“你现在不也是官老爷吗?”
车宏轩反驳道:“我现在是管点事不算当官的,没有呼风唤雨的神通。”
谢蕊芬把蓝娟倒满啤酒的杯子拿过来,乐呵呵:“你管了上亿资金还嫌?那是大权在握呀!虽然不能呼风唤雨,可也是挥金如土!”
车宏轩摆摆手:“白让钱累死,晚上让钱愁死,不信你问问香香是不是那么回事。”
谢蕊芬举起杯:“你什么时候为钱愁过?来,我们俩敬他!”
两人竟然都干了。
蓝娟从没喝过满杯酒,弄得直捂嘴,满脸泛红,越发显得清纯可人。
谢蕊芬情绪高涨,吃了几口菜又端起杯敬酒。
这回蓝娟喝了半杯就放下了,一是不想喝了,二是想事。
“你不是能喝几杯吗,怎么才刚刚开始就打退堂鼓?”谢蕊芬一手端起蓝娟剩下的酒,一手搂过蓝娟,拿起杯对嘴就灌。
蓝娟也没推辞,喝完使劲压下一口气,捂着胸口笑着:“哎呀,跟你学坏了,再喝就趴下了!”
车宏轩赶紧摆摆手:“别别,年纪别喝酒!”
蓝娟却心甘情愿地:“多就多吧,我今就豁出去了。不过我每次喝半杯,这样会好些。”
车宏轩皱起眉头:“你还是适可而止吧,不要像她那样,风一阵雨一阵的!”
蓝娟给两裙酒,顺便不失时机地:“我家里特别困难,我和妈妈出来打工,家里还有一个弟弟和爸爸,长期把他们扔在农村我和妈妈都不放心。爸爸身体不好,不能做体力活。我妈在饭店当大厨,现在饭店黄了,有全套人马,想在你们厂子旁边开个饭店,到时候我还有两个同学也会过来,既当服务员又可以陪酒陪歌,据这种饭店老挣钱了。”
车宏轩皱起眉头问:“开饭店可不是闹着玩的呀!”
“这个我妈知道,可不这样做我们家何时才能翻身?”
车宏轩很反感地:“开饭店需要本钱,并且不是个数目,这你考虑过没有?”
蓝娟解释:“我妈手头有点,当然不够,还要靠你们帮一把。”
车宏轩看着他严肃地问:“需要多少?”
蓝娟不客气地:“两千吧,开业后会慢慢还你们。你也可以那样,先给我开两年工资。”
谢蕊芬解释:“他妈前几来的时候做了几道菜,手把很利落,看来不是瞎话。我和她妈好,我借钱给她,让她放开手脚干。”
车宏轩困惑地挠挠头,想想:“这种事你可以借钱给她,但绝不能参与。再几千块钱能开什么样的饭店?是不是异想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