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
难道他以为这样的借口就能蒙混过去?
我无法接受这种答案。
更加无法承认,这位与我相识十多年,关系好到足以称兄道弟的老友,变成现在这番鬼样子!
“回答我!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不知道此刻我的表情是什么样子,语气有多激动。
甚至我拽住大木的双手,都情不自禁的发力。
“你在说什么呀阿杰?”大木平静的让我害怕,“难道你不喜欢我现在这样吗?”
“你别开玩笑了!”
我情绪失控,几乎是怒吼了出来。
而这番极具感染力的大嗓门,终于教大木敛住了脸上的笑意。
他换了一张漠然到让我背后发毛的冰冷面庞,一言不发的看着我。
与此同时,我的目光瞥向左右。
原本在那路边闲聊着的村民,也都在用着同样的眼神看向我。
是那种无情的、冰冷的,像是在看着一潭死水的眼神。
我逐渐松开了放在大木臂膀上的手,涌生出的恐惧使我不得不这么做。
或许是我的冷静传送出了安全的讯号,那些古怪到称之为诡异的目光消失了。
周围人又回到了述说家长里短,侃侃而谈的欢快氛围。
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那巨大的恐怖,已经深入大脑,我无法忘记。
就在这时,大木忽然用着旁人听不见的声音低头在我耳边说了句!
“在后山等我,这里不方便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