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稳稳的托住了宫遥徵的下巴,另一只手将她拦腰托起,带她远离的栏杆。
宫尚角眼中有着未散的惊慌,他一上来就看到宫遥徵差点受伤。
宫遥徵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搞的晕乎乎的,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半晌,发觉自己如今与宫尚角姿势有些暧昧…
宫尚角的手托在宫遥徵的下巴上,另一只手将宫遥徵带进了自己怀里,两人贴在一起,宫遥徵都能闻到宫尚角身上那淡淡檀香夹杂着月桂的香气。
宫尚角眼眸微暗,手下的宫遥徵小小的一只,下巴之下就是脆弱的脖颈,刚刚宫遥徵是整个人虚搭在亭台的栏杆处,趴着的,若是刚刚自己没接住,这下巴绝对会重重的落在坚硬的栏杆上。
更严重些,这脆弱的脖颈也会受伤。
“怎么这般不小心?”宫尚角的声音带着紧张和在意。
宫遥徵动了动身子,但是腰被箍的有些紧,完全动不了。
“那个,二哥,能先放开我吗?”宫遥徵开口道。
“今日下午溜的那般快,放开你,又跑了怎么办?”宫尚角一本正经道。
宫遥徵欲哭无泪:“二哥,这是徵宫,我跑哪去啊?今日下午是真有急事,不是故意躲你的。”
“哦?看来真是故意躲我的。”宫尚角恍然大悟般的说道。
宫遥徵:……
“二哥说话有歧义,还怪我了。”宫遥徵破罐子破摔道。
“哪有歧……”宫尚角的说着,脑子里的一根弦突然崩开了,想到了什么。
宫遥徵看着他的神态,知道他也想到了,身子动了动,想要他放开自己。
但却被抱的更紧了……
“阿遥以后还是少读些画本子的好,满脑子都是些什么?”宫尚角虽然口嫌体正直的说着,但是微哑的声音还是出卖了他。
宫遥徵眉梢微扬,有些佩服于宫尚角什么都怪画本子的这份执着。
画本子它只是个画本子啊,它有什么错?
怎么什么事情都能和画本子扯上关系?
“画本子告诉我,你再抱下去,一会就要出事了。”宫遥徵察觉到了宫尚角的异样,又挣扎了一下。
“别动!”宫尚角用原本托着宫遥徵下巴的手抓住了宫遥徵的手腕,眉头微蹙:“你再动下去,一会才要出事。”
宫遥徵一瞬间僵住,脑子快要炸开了,她的小腹处贴着一团炙热。
虽然隔着厚厚的衣服,她依旧能感觉到那东西的存在,她咽了咽口水,抬眸对上了宫尚角微深的眸子,那眸底翻滚的情愫让她心惊。
“在外面,不太好吧!”宫遥徵脑子一抽,冒出了这么一句话,说完不光她自己愣了,宫尚角也愣了。
“阿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宫尚角快疯了,这丫头这是在变相的邀请他吗?
他就知道,画本子读多了,一些纲常伦理都被读没了!
画本子:……
没有三礼六聘,未行三书六礼,未办大婚之仪,怎可唐突佳人?
宫遥徵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天黑了,外面有些寒冷,我有些冷了,有什么事情,我们进房间再说,你一直这样抱着我也不是事啊!”
宫尚角闻言,将宫遥徵拢进了他的大氅之中,问出了他今天想了一下午的问题:“阿遥对于年龄问题,可否在意?”
“那肯定在意,这世间女子,哪有不在意年龄的?”宫遥徵表示,她如今虽然三七年华了,但是在她自己心里,她永远十八!
宫尚角眼眸眼神微暗:“我与你,确实相差的年纪有些大了,但是…”
“等等?你在说什么?我说的是我的年龄,我今年二十有一了,不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了。”宫遥徵连忙打断了他的话,知道他误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