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李铭海有些着急,张泰正无奈地摇了摇头,缓缓向李铭海解释自己为何会这样说。
“哎,李总,你有所不知,上次我在甲虚大会上碰到了牧云,我买通了几个修行者去埋伏牧云,没成想……”
“牧云是修行者,他的实力还要比其他寻常修行者更加强大,何松大师的高徒实力虽然强悍,但却仍在武者范畴,远远比不上修行者。”
“他们二人前去大闹刘青山寿宴,必然会彻底激怒牧云,将他们二人格杀当场也是情有可原。”
“什么?”
李铭海这时才反应过来,他竟然被张泰正当炮灰用了。
他一把抓住张泰正的衣领,怒不可遏地怒斥道:
“张泰正,你这个畜生,我和你同仇敌忾,共同进退,去对付刘家,我拿你当盟友,你却拿我当炮灰?”
“你这是想要让我和他们两个人一起死啊,你是不是想要坑死我?今天你必须要给我一个说法。”
张泰正老谋深算,面对如此震怒的李铭海仍旧不慌不忙。
他从怀中拿出一条干净的手帕,递给李铭海。
“李总,先别生气,你满嘴是血,还是先擦擦吧,我之所以如此安排,也有我自己的用意。”
张泰正拉着李铭海坐在沙发上,又端来茶水给李铭海漱口。
“我怎么会想办法坑你呢,这件事情唯有你去,才能办妥,以你的身份,我敢肯定牧云是不会轻易杀了你的。”
“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咱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若有个什么闪失,对于我来说又有什么好处啊。”
张泰正抛出话头来,吸引李铭海的注意,安抚了他的情绪。
李铭海这才漱着口看向张泰正。
“现在何松大师的两位高徒全部死在牧云的手中,你说这下可怎么办?回头你如何向何松大师交代?”
张泰正却露出了一丝笑意。
“不用担心,这不仅不是一件坏事,反而是一件好事。”
李铭海一脸狐疑地看着张泰正。
“此话怎讲?”
张泰正背着手在别墅大厅内缓缓踱步。
“何松大师的三位徒弟,一位因为牧云被擒,两位更是被牧云亲手所杀,如此一来,何松大师便跟着牧云有了血海深仇。”
“再加上牧云还杀了何松大师的亲弟弟,那何松大师如何会放过牧云呢?只等何松大师疗养结束,出关之后,他必然会震怒无比,拿出全力来击杀牧云。”
“唯有何松大师这种实力的强者,才有可能击杀牧云,至于他的那两个弟子,不过我是故意引去刘府,激发何松大师和牧云之间矛盾的棋子而已,他们不死,我大计还成不了呢。”
李铭海听闻张泰正的计划,不由诧异地抬起眉头。
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
“嚯,张总,你这计谋之高,谋划之远,计划之狠,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啊,张总果然是成大事之人,无毒不丈夫,如果不将事情做到这一步,确实没有办法让何大师和牧云死磕到底,不死不休。”
“不过,何松大师什么时候出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