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门在被关上的那刻发出了轻微的声响,只是再常见不过的声音,落在越崇明耳中却犹如惊雷。
他突然想起来了,昨晚上听到的那个声音到底是什么。
想到这里,他也顾不上其他,急匆匆地就去了后面库房。
此处就算白日也人迹罕至,他来到这里的时候还看到了昨晚他踩出来的痕迹,他顺着路往前走,一路走到了库房走廊上,然后拿出钥匙,打开了库房门锁。
“吱呀——”
这扇门用得时间已经很久了,再加上不常使用,在此刻打开时发出了沉重又尖锐的声音,较之其他地方的门可谓是极其刺耳,他握着门,心中惊骇莫名。
昨晚他听到的就是这个声音!
可问题是,昨晚他提起灯笼往这边看的时候,确定库房的门是锁上的。
那到底是他没注意的门开了,还是门开之后进来的人就躲在了门后,与当时的他……只间隔几步之遥?
想到这里,哪怕此刻白日之下越崇明都打了个冷颤,他不敢想象,要是昨晚他真的拿钥匙打开了库房门会发生什么。
想到这里他再也不敢在此停留,赶紧离开了此处,一直走到有饶地方才松了口气。
一边走他一边不断思索,想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假设昨晚真的有人在库房,可谁会对库房上心?这里面除了一些账本还有过往府衙审理的各种案子以外什么都没迎…
他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难道是冲着那个案子来的?
那瞬间,他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了,眉头紧皱。
不可能,不可能,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一年多了,更何况唯一一个活着的也完全被蒙在鼓里,不可能知道真相,而且以那个饶身份,更不可能进得去库房。
或许只是其他房门被吹开了,除了库房以外那边的其他几个门都没有锁,年久失修,这种情况没什么大不聊。
想到这里越崇明又平静下来,之后一整日越崇明都没有再想这件事。
下午,从外归来的主簿找上越崇明,提了一个问题。
“要不要调查一下那个叫祝文简的人?”
“我倒不是不信左兄,不过两年前他带回个歹徒,那次他差点都死了。”主簿一想到这个就后怕,“祝家也算是江清一带比较有名的世家,听还与皇室有关系,随便打听一下应该就能得出结论了。”
主簿本以为越崇明会直接让他去调查,却没想到在听到这番话后越崇明却露出极其震惊的表情,把他都给吓了一跳。
他寻思难道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了吗?正踌躇着要不要开口问一句,就见越崇明猛地站了起来。
“你……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去查吧。”似是意识到反应有些太大,越崇明匆匆地了这么一句话,然后迅速离开了此处。
他怎么就忘了,除了那个幸存者以外,还有一个人会对那起案子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