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燕山有些吃惊地道;“看来咱们这位齐国公还真是舍得本钱,居然能够直接给你一个主簿的官职,要知道大理寺主簿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官职,虽然很,但是大部分人都知道,大理寺少卿一般都是从主簿开始做起的。
你现在就是个主簿,不定很快就能成为大理寺少卿。前途无量啊,少年。
就是我想知道,这位齐国公是不是有龙阳之好啊。不然为什么这么重视你。”
张燕山前面的话是正儿八经的,但是后面那句话就是在开玩笑了。
“你可别乱话,国公和安阳公主之间的感情很好,本朝之中,鲜少有听见过如此和睦的夫妻。我倒是无所谓,反正是光棍一根,苏清想来也是不会在意,可是要是被国公和安阳公主知道,怕是会生气的。安阳公主生气了,陛下也就知道了。
要是陛下不生气还好,要是陛下生气了,那可就是大事了,上达听的事情,可都不是事情,你应该明白的。”
张燕山此刻才想起来,这件事情其实涉及皇家机密。因为宋衡算是半个皇室,这件事情牵扯到宋衡,就算是牵扯到大吴皇族。
而且宋衡的身份,让他们不仅仅牵扯到皇族,更牵扯到皇帝。
有人觉得皇族和皇帝差不多,可是皇帝和皇族可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像是南安王也算是皇族,可是只要不是侮辱到皇帝那方面,或者涉及他身为皇室的尊严,那么就不是问题。
可是一旦涉及皇帝,就是另外一回事,或许朝中那些大臣可以抨击皇帝,或者是六科给事中和御史,可以指着皇帝的鼻子骂。
但是那是皇帝愿意接受的事情,要是皇帝不愿意,恐怕也没有人敢骂皇帝。
有些朝代,经常会听有那些大骂皇帝不贤能的臣子,在朝堂上痛斥皇帝如何如何,可是有的朝代却听不见一句。
这世上当然有贤明的皇帝,不然这下着实无趣,会有些悲哀。
当然有那些不贤明的皇帝,不然这底下早就是一家做到头了。
只有面对到那些真正的昏君,那些大臣才会老老实实,才会不乱话。
一般的仁君和中庸之君,面对到所谓的谏言之臣的时候,都会顾忌一番颜面,知道有些话不能,有些事情不能做。
可是昏君不一样,昏君就是只要你敢我一句话,我就敢直接砍了你那种,昏君的坏处是他们什么事情都不懂,他们是真的昏庸。
可是昏君的好处也很显而易见,就是他们太昏庸了,什么事情都不在意,自然也不在意那些大臣还有什么用处。
所以只要是敢话的,他一概都会砍死的。至于朝中没人怎么办?那就找些听话的,要是没有听话的,那就继续杀。
显然大吴这位皇帝是贤明的君主,可是贤明和帝王手段没关系的。
身为羽林卫中的一员,他自然是知道皇帝在意的事情是什么,只是刚才开玩笑的时候,有些太过于得意忘形了。
“我知道了,是我有些得意忘形。”
齐年北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事情到此为止就得了。不要乱话。万一不心得罪什么人,可就危险了。”
“知道了。”
两个人开始在讲经台四处观看起来,只是他没有想到,只是随便地看了几眼,齐年北就找到了这座讲经台有问题的地方,指着那里的孔洞道。
“这个孔洞有些不太对劲,按照道理来讲,这里的构造花了这么多钱,是不应该有孔洞,虽然很细,但是这应该是由一整块石头构成的,这些孔洞不对劲的。
而且从外观看起来,这里的孔洞很深,应该有几尺深,去喊人找来一些水,我要那些水要妙用。”
张燕山让自己的亲信没有离这里太远,方便自己和齐年北能够调用,张燕山让手下的人取来一瓢水,把水交给齐年北。
齐年北将水瓢倾斜,让水流从洞口导进去,看着水一点点消失在洞口,直到最后,都没能够溢出来。齐年北将水瓢还给张燕山,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