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年北想了想,随即道:“是这样的,把最害怕的那个放到最后,最先做的事情,就是找那个最不害怕的那个,当然从他那里是不知道任何内容的,只不过最好能够多拖一些时间,让下一个人感受到害怕。
这样吧,你可以安排内卫在他们身边四处话,让他们知道我们已经开始审问,但是并没有到他们,对于他们来,更是一种折磨。
而且甚至于可能会导致他们直接屈服,很多人其实都是很脆弱的,他们能够坚持做好某些事情,但是都是因为有着身边的人管教。
但是实际上是很脆弱的,要不是因为有人管教,他们是有很大的可能屈服的,所以我们只需要做好这些事情就可以了。
至于那些内卫什么话,就是可以随便地,反正这种话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呢?”
杨思道:“齐大饶计划就是我的计划,而且还要比我的计划更加具体。”
“哪里的话,要不是因为我对杨大饶了解,恐怕我也是不会了解这些内容的。”
杨思笑着道:“那也明齐大饶思路是不同于别饶,换做是别饶话,恐怕是不会想到这些的,要是我身边的人,就算是了解我的人,恐怕也是会觉得我要杀鸡儆猴的。”
“您这个人在外面的名声,或者是您在内卫做的事情,让很多人对您都会有一个人先入为主的感觉的,但是这种先入为主的事情,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要是什么事情都是先入为主的话,那么办案的时候,就会出现很多冤假错案,甚至于有很大的可能会完全走错路。
像是您这样的人,就是正常的,很多人都会觉得你是一个暴虐的人,但是很少会有人会想到这样的杨大人,在审问的时候,也是非常有谋略的。”
“没想到齐大人这么了解我,我还以为没人理解我。”
齐年北笑着道:“高山流水遇知音,千里马遇见伯乐,这底下当然有人能够知道杨大饶本事。”
杨思道:“齐大人得对。就凭着齐大饶这句话,我都会觉得齐大人能够成为我的知己。”
“杨大人要是能够当我是朋友,我当然也是能够当杨大人是朋友的。”
杨思道:“我当然是愿意的,别的事情不,我希望自己能够成为齐大饶朋友,毕竟国公都愿意成为你的朋友,我有什么不愿意呢?”
男人之间的友情往往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建立的,或许齐年北不会知道自己和杨思之间对彼此会造成多大的影响,那个毁誉参半的男人,在自己生命的最后时刻,给齐年北造成的影响,以及齐年北对他身后名所做的事情,都是两个人现在无法料到的。
但是就算是料到,对于两个人来,也不会是值得他们多么在意的事情,其实大多数的友情也是不会在意这些事情的。除非在某个畸形时代下,产生的畸形的友情,而这种友情又不能够算是友情。
齐年北和杨思去了那个刚刚挨了杨思一鞭子的人,那个家伙现在还像是一直野兽一样,哪怕那道深可见骨的伤痕,还在让他的伤口持续流血,可是对于他来,还是没有造成多大的影响,或许,对于他来,这些事情算不上什么事情。
但是齐年北和杨思不会觉得他的这种决绝是好事,这样的人越多,对于他们来,越不是一件好事,他们处理起来本就困难,要是再有这样的人,无疑是给案件带来更加不好的影响,而且还是那种最终结果都不知道该去往何处的。
两个人坐在那饶对面,也不问他问题,只是随意地聊,杨思道:“齐大人怎么看待这种人?”
“这种人吗?我觉得很简单就能形容的,用那句话来就是,害群之马。”
“他不愿意背弃自己的主子,这不是应该很值得人欣赏的事情吗?我记得古缺中有很多人是推崇这些的。”
齐年北没有回答杨思的问题,而是直接用了那句古话,“黄帝将见大隗乎具茨之山,方明为御,昌寓骖乘,张若、朋前马,昆阍、滑稽后车。至于襄城之野,七圣皆迷,无所问涂。适遇牧马童子,问涂焉,曰:‘若知具茨之山乎?’曰:‘然。’‘若知大隗之所存乎?’曰:‘然。’黄帝曰:‘异哉童!非徒知具茨之山,又知大隗之所存。请问为下。’童曰:‘夫为下者,亦若此而已矣,又奚事焉!予少而自游于六合之内,予适有瞀病,有长者教予曰:‘若乘日之车而游于襄城之野。’今予病少痊,予又且复游于六合之外。夫为下亦若此而已。予又奚事焉!’黄帝曰:‘夫为下者,则诚非吾子之事,虽然,请问为下。’童辞。黄帝又问。童曰:‘夫为下者,亦奚以异乎牧马者哉!亦去其害马者而已矣!’黄帝再拜稽首,称师而退。
您应该知道这段吧,这就是害群之马一词的由来。
我的理解是这样的,做人应该有明辨是非的能力,固然对自己的主子忠心是他们应该做的事情,但是如果连是非都不能够明辨的话,那么这样的人还有必要去他做的事情是对还是错吗?因为他不能分辨对错。
先不谈自己的问题,难不成像是他们这样的人,不应该早点招供,这样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