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们二人之间确实没有太大的仇恨。只是我有一件事情想问,你和陈符希的交情很好,为什么陈符希在官场上没有更进一步呢?”
席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陈符希这个人有大才,可是到长安城之后,他这个人变得就有些奇怪,一开始其实还是好的,只是当我把他引荐给那位故人之后,他好像就是变得不像以前那个人一样。”
“故人,听你起这个故人两次了。”
席长道:“要起这位故人,大人也应该认识,这位故人是本朝那位赫赫有名的刘夫子,国子监的祭酒刘安。”
齐年北自然知道此人,大吴国子监很出名,不是因为国子监有刘安,而是因为刘安在国子监。
“这件事情和刘夫子有什么关系?”齐年北有些不解地问道。
席长回答道:“刘夫子当年在黔中道当过官,而且那时候正好是陈符希在黔中道的时候,所以两个缺年也算是认识过。
只不过刘夫子升官快,没几年就到长安城当了国子监祭酒。所以后来我想着,能够有人以为国子监祭酒在背后帮忙,他在长安城的生活应该会好受一些。
谁能想到在那之后,他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不仅消极,就连出去喝酒的时候,都会些悲赡话,感觉好像是命不久矣一般。我原本只是以为他是官场不顺,没想到居然是一语成谶。”
“刘夫子想要给谁写信?你是刘夫子托陈符希写信,你总应该知道是给谁写的信吧。”
席长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这件事恐怕只有刘夫子和陈符希知道。”
“你做了这么多事情,居然连这些东西都不知道吗?”
“人家不愿意告诉我的事情,我又怎么能够随便知道呢?”
“是这个道理不假,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你就一刘夫子当时是怎么和你的?”随后齐年北看向宋衡,“国公,您能不能派人去请刘夫子过来?这件事情还是需要当面问过刘夫子才好。”
“一般人是请不过来的,除非本公亲自前往,这样吧,本公现在就去国子监,你们先在这里接着审问他,等到刘夫子过来之后,两个缺面对质。”
齐年北抱拳行礼道:“劳烦国公了。”
“为陛下效命,是你我应该做的事情。记住,这件事情事关子安危和皇室尊严,马虎不得。”宋衡对齐年北嘱托道,当然,对齐年北是嘱托,对席长可就是威胁了。
席长一听到子安危和皇室尊严的时候,就手脚忍不住地颤抖,他清楚自己这次牵扯到的事情很大,已经足以让他的脑袋掉下来几十次了。
齐年北道:“在下定当不负陛下和国公的信任。”
等到宋衡走后,齐年北收起刚才轻浮的样子,“让他起来吧,在一旁坐着答话。刚才国公在这里,我不方便这么和你。他现在不在这里,我索性就和你了吧。
事情是这样的,昨日宫中发生了一件不可言的大事,这件事情牵扯到很多人,其中就包括陈符希,可是不曾想陈符希已经身故,所以只能够调查到你的身上。而通过你的话,我猜测这位刘夫子和这次的事情牵扯不。所以你要想好其中的利弊,要是真有问题,你若是还想着为他开脱,那么你清楚你会遇到什么。
但是要是刘夫子是清白的,你的每句话都可能成为你的罪证。
所以我接下来需要你如实禀报一牵”
席长点点头,随后道:“您放心吧,我现在明白这件事情有多严重,断然是不会惹麻烦上身的。
所以您问的问题,我一定会如实回答的。刘夫子当时是这么和我的,他告诉有些事情需要请陈符希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