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只等一切手续走完,两个人就桥归桥,路归路。
阮可倒是想过要把慕鸣岐告上法院。
可是后来想了想,觉得实在是没有什么意思。
进了监狱,对于慕鸣岐来说,反而可能改掉他身上的那些坏习性。
这个人,最合适的,反而是在这红尘俗世里打滚,随着自己的逐流随波,一步步深陷泥潭。
祁睿诚完了这两个人全程的对话一时间有些茫然。
不是
现在的女人都这么硬核的么
还给前夫找退路这么善良的么
想起了自己和迟西第一次见面时的模样。
祁睿诚
着阮可潇洒的背影,突然怀疑,自己的情之路变得这么坎坷,或许就是因为阮可的存在。
这一切的源头,大约就是阮可住在了迟西的隔壁这件事情。
意识到了这一点,祁睿诚觉得,自己得想个法子,把迟西母子骗回京都才可以。
一定要把迟西和阮可分开
想起了迟西吃干抹净不认人的可恶嘴脸,祁睿诚内心的警钟不断敲响。
远离迟西,迫在眉睫
正想着,车就到了眼前了。
着那个端坐在车座上纹丝不动的阮可,着自己面前轻松搬运着自己的慕小宝。
祁睿诚心底要把迟西母子骗回京都的念头越发的迫切了起来
到了医院,慕小宝扶着祁睿诚就往门诊的地方走。
她着自己身后优哉游哉的亲生母亲,眼底带着几分哀怨。
阮可对此不为所动,甚至对着自己的亲生女儿举起了鼓励的大拇指。
慕小宝“”
第一次感受到来自于别人的大拇指的杀伤力。
不过。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回想着祁睿诚进医院这一路上走的这么顺畅,完全不出来之前仿佛半身不遂一般硬要迟西搀扶的伤重。
慕小宝默默地抬起头,着这个霸道总裁,觉得他有点了不得。
到了医院,祁睿诚有点焦虑了起来。
自己的伤自己知道,这些日子下来,他早就好得七七八八,至少走动是没有大问题了的。
可是,他能告诉迟西么
就迟西这些日子的薄情姿态,祁睿诚觉得自己要是说了实话,那么下一秒就会被迟西无情地赶出房间。
这就意味着,不管是谁,都不能知道自己的真实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