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宜正和吕格格逗着海霍娜,丫头真是越发机灵了,让人爱不释手。
突然王顺儿从外面脚步临乱的进来,一脸的汗。
“主子,不好了,出事了。”
海霍娜似乎被王顺儿突然的声音吓着了,直往李静宜怀里躲。
李静宜皱眉,拍了拍怀中的丫头,“出什么大事了慌成这样?”
王顺儿理了理情绪,才道:
“主子,年侧福晋喝了一碗安胎药之后就流血不止,青兰院的人慌慌张张的去请府医,整个府里都知道了。”
李静宜心里一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吕格格却被这个消息镇住了,“这年侧福晋以往也不是没喝过安胎药,怎么次就出事了?
确定是安胎药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奴才不知,只听是喝了药没一会儿就流血了,这个时候怕是府里的人都知道了。”
“李姐姐,咱们过去吗?”
“自然是要过去的,不过你先把海霍娜抱过去安顿好,丫头怕是吓着了。”
着两人一起出了门。
李静医了青兰院的时候,雍亲王、福晋还有后院一众人都到了。
一进门,就看到齐庶福晋双眼无神,瘫软的跪坐在地上;
年世兰的婢女颂芝满脸泪水,咬牙切齿的指着齐庶福晋向雍亲王哭诉着。
李静宜默默给雍亲王和福晋行了个礼就站在一边。
“王爷,我们侧福晋一向和齐庶福晋交好,也信任齐庶福晋的为人,所以未曾对她加以防范;
齐庶福晋端来的一碗安胎药,侧福晋还心存感激,就这么毫无防备的喝下去了。
谁知……谁知,不过半盏茶的时间,侧福晋就流血不止。
府医来的时候已经了,这根本不是什么安胎药,而是药力极强的落胎药;府医耽误了些时间,孩子已经保不住了。
求王爷为我们侧福晋做主啊。”
雍亲王此时面露痛苦之色,低着头让人看不上他的神情,只听见他沉闷的声音:
“月宾,你怎么?”
齐庶福晋缓慢抬起头看着雍亲王,只可惜雍亲王并没有看她。
【王爷,你可知有多久没有叫过我的名字了。】
齐庶福晋暗自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