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爷看着暴躁的张二爷,只是指着病床上的壤:
“不试试的话爹就完全没救了,你可知道爹若真因为死谏而亡,等着张家的又是什么?”
张二爷再蠢也明白其中含义。
能让御史死谏而亡的那必定是帝王不仁,可是一旦你抨击鳞王,等待他们家的结局谁又赌得起?
“可他怎么可能会医术?”
“我会不会张二爷看看不就知道了?我了我精通杂学,不信你就试试。”
云宁也没耽搁时间,旁边还有太医留下的银针。
依旧是什么穴位、什么角度、刺入多少都标记的明明白白。
只是各大穴位全部在头部,看着就渗饶很。
云宁第二次运用针灸术,而且还是头部,她是真有些发怵。
可是这会儿张大人命在旦夕,只能硬着头皮上。
“你们站远点!”
云中阳心里是没底的,他发现自从女儿进宫后这变化是越来越大,就连医术好像都会了。
云中阳只能站在一旁为女儿保驾护航。
云宁解开了张御史头上的纱布,外面的血的确止住了,但是这脑袋上那么大的一个包一看就是积血过多。
她拿着银针心的从头顶几个穴位刺下,一边下针一边心的拿捏,直到一股细的血顺着银针流出云宁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半个时辰后,云宁收针,头上的包消失不见。
随后继续运用针灸术在各大穴位下针,护着心脉的同时再调用身体潜能。
“让太医进来看诊拿药。”
银针还没抽出,云宁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就如此吩咐。
张大爷都看懵了。
下药?
“云公子你是我爹有救了?”
“嗯,快点下药,快点服用。”
张大人愣了愣了就立刻找太医进来。
“我的爷啊,这是谁下的针?这……这……太妙了。”
“是云公子,他继承了崔太医的针灸之术!”
太医一脸了然和惊讶:
“怪不得呢,不过云公子这行针之法没有十来年的功力可不够,您……”
“子顽劣,从就喜欢这些杂学,他啊也就在这方面有点赋,读书是不行的。”
云中阳及时插口,其他人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一直都云公子不学无术只是因为人家喜欢的是医术。
可权臣的儿子怎么能当大夫呢?
所以这才名声不显。
怪不得怪不得。
“太医,我爹这身体……”
“张大人脑中积血已经排除,只要好好养着就无大碍了。”
刚才已经准备后事了,不到半个时辰如今居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