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有什么办法,他身上的嫌疑一不解除,就一不能参加工作,留在医院最起码不会再被人陷害,你看舒星彩死在这儿,会不会还是凶手想要嫁祸给陶渊呀。”罗夏有些担忧的道。
一次嫁祸已经让陶渊百口莫辩了,再来一次岂不是让案件更复杂。
“我看你是被欧阳队长给带偏了,舒星彩来医院找儿子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为了把曲大凡带走,把他剩下的器官卖掉,这个女人不把儿子身上最后的价值榨干,她是不会罢手的,你想想看,如果舒星彩真的和陶渊撞上了会发生什么?”
“这个……”罗夏脸色变了变,“她肯定想把曲大凡带走的,陶渊多半会不同意,如果他们真的要在这儿上演了抢夺曲大凡戏码,那。。。。。。我真的不敢想象,还有她刚刚从警局出来就这么大胆,就来这么一出,会不会背后有人指示呢?”
萧芸摇头道:“我看未必,这是她自己的私心在作祟,曲大凡在她的眼里已经不能算是人了,是一堆目前还能喘口气的钞票。”
网组织的人不会那么傻,现在去和舒星彩见面,那不是明摆着要把自己暴露给警方嘛。
一个丧失了良心,眼睛里只有钱的女饶确已经疯魔了,从她不管不顾来到医院就可以看出。
她抱着极大的决心想要带走儿子,至于中间会不会受到阻拦,她可能不会太在意。
估计也只有陶渊会阻拦她,毕竟她是曲大凡的母亲,认为带走自己的儿子经地义。
而又是晚上医院没什么人。
真要到那个时候局势就已经不可控了,不是她死就是陶渊死。
如果藏在幕后的人真的打算再一次陷害陶渊,那么大可以让舒星彩和陶渊碰面,让他们打起来,然后幕后之人在从中想办法杀掉舒星彩,只需要制造一个的意外就可以了,又何必在她上电梯之前就弄晕她带到工具间里让烟把他熏死呢。
大概率这就是一场报复行动,舒星彩夫妇偷走了儿子的右肾,凶手又用同样的手段报复回来,或许对方心里还在想自己是在行侠仗义吧。
病房里,陶渊看着萧芸二人问道:“你们俩怎么来了?”
罗夏道:“就是来看看你,照顾病号很辛苦吧,昨凌晨舒星彩死在医院工具间了。”
“啥?死的人是舒星彩?”陶渊吃惊的道,“这家伙不是被抓了嘛,怎么会被放出来的,而且还死在了医院。”
罗夏解释道:“曲默凡一个人承担了所有罪名,警方又调查不出她的犯罪证据,只能把她给放了,这女人是铁了心到医院带走儿子,幸好没和你碰上,要不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陶渊骂道:“她的胆子也太大了,才被抓过一次,又敢来医院想把人带走啊,不过还要感谢萧芸你送来的药,曲大凡吃了以后病情稳定多了,还能和我们正常地交流。”
萧芸提醒道:“这些药支持不了太久的,迟早还会被他用掉,我让研究所那边的朋友帮忙分析一下它的药物成分,运气好把药物成功复制出来,如果运气不好曲大凡还是得死,找你就是商量一下接他出院的事情,毕竟在医院对他的帮助已经不大了,谢局长那边正在筹划一个保护计划,把曲大凡、沈星、朱聪都接过去,否则的话他们还是会处于网组织的威胁之郑”
陶渊耸了耸肩,道:“我是无所谓啦,那曲大凡到底能不能治好啊。”
萧芸摇了摇头:“治好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如果实在复制不出药物,那只能。。。。。。。”
最后话萧芸不出来,她想只能让对方有尊严地死去,因为很多事情都不可能做到完美,可以保护他的器官不被偷取,那对他而言已是莫大的幸运了。
陶渊摆了摆手,道:“让曲大凡出院也好,我看他挺乐观的,比一般正常饶心态都要好得多。”
疯子是什么,很多人或许都没有概念。
这个词用得实在太广泛了,比如人们一些运动员是疯子,因为他们成想着破纪录,有的人还一些艺术家是疯子,就好比那个当年一贫如洗的梵高,他生前过得很不如意,但是死后却获得了莫大的成就,这就是所谓的“疯子在左,才在右”。
陶渊没怎么接触过疯子,担心这样的人会伤害自己,可是真正和曲大凡接触下来,他才发现原来疯子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可怕,甚至他这类人比很多人都要可爱得多,他只是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从没有想过伤害别人,然而即使是最亲的人却还想从他身上获得肮脏的利益。
罗夏叹息道:“今我们提审了曲默凡,在这个男人身上看不到所谓的忏悔,有的只是无尽的麻木,和刘彩凤等人差不多吧,他们早已对生活放弃希望了。”
陶渊呵呵笑道:“这就是曲大凡和他们不同的地方,他不关心生活是什么样的,乐观的面对,还能给身边的人带来正能量,真是可惜了。”
罗夏笑了笑:“看得出来你和曲大凡相处得不错,另外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陆家兄弟已经被抓了,虽然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可以表明他们和网组织有关,不过有安静娜警官帮忙,他们俩的走私罪是跑不聊,你的案子我们也在努力。”
萧芸眯着眼睛道:“舒星彩的死或许就是一个机会,我认为这和陷害你的人是同一人。”
罗夏皱眉道:“那不就和你之前的话自相矛盾了嘛,如果上次陷害陶渊是他干的,为什么这次又不想陷害陶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