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桌前。
江倾不客气地打开筷子,吃了两口,将筷子一扔。
“饱了。”
“卧槽。”宋竞杨不干了,“你耍我呢”
刚才还饿死鬼一样,恨不得把饭盒啃掉。
现在怎么了
江倾面无表情,将东西推开,一边打开文件,“你下午要没事干,把这些收了。别跟这儿烦我。”
“我烦你”宋竞杨诧异,思考了几秒恍然大悟,“是不是不是纪制片打的饭就不香啊”
“你要想死,就继续提她。”
“恼羞成怒”
“滚”
幸好宋竞杨闪得快,不然被筷子插眼没跑。
他真怒了,一通火后,把文件都推一边去了,烦躁地从烟盒里撞出烟来抽。
“在青海,你跟她说什么了”一口烟草进入肺部,他微眯眸,喷出一口白烟,细问。
“听真话假话”宋竞杨留有余地。
“真话。”还有什么话,是八百辈子的不可能和他在一起更狠的
江倾觉得自己没什么话不能听。
他低头,狠狠吸了一口尼古丁到肺部。
“说了你有一张她的照片。”
江倾半眯的眸光一凝
“她什么都没说。”
什么都没说
江倾笑了,舌尖尝到烟草苦涩的味道。
下午一点,楚河街。
一辆白色汉兰达停在发廊一条巷
。
纪荷先跳下车。在肖冰的理发店前抻抻懒腰,又跑去门前敲门。
“肖冰”连叫五分钟,无人应答。
她皱眉,从兜里掏出手机,一边左右巡视,一边拨对方号码。
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连绵不绝在手机里响。
程诵跟在后面,挠着头上的纱布说,“不在,我们先去陈颜那儿呗”
“这孩子昨天就关机了”纪荷心里觉得奇怪,这小子能跑去哪儿
连续两天不做生意
难道那天被当众羞辱,刺激到这孩子自尊心,不打算见她了
“唉”叹一口气,纪荷收了手机,抬头望老旧的门头,几秒后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