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0shu,
“不知道,可能是我夜里被子套头睡给闷着了吧,不痛也不痒的。”
听她这么一说,南辞也便没有多问了。
两人齐齐走到院子里,做了个热身便开始打拳。
鹤枫也没有教他们别的东西了,说是先把基本功练好了再学别的。
从早晨开门见到南辞的那一刻,孟子君就觉着自己好像有什么事忘记问了。
具体什么事早课做完她也没想起来。
直到到刚从屋里出来的鹤枫,她瞬间就想起来了。
“辞弟弟,昨日鹤叔和邵先生那盘棋谁赢了”
扭头向南辞,她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到最后。
她想的是先问辞弟弟,要是他也没到最后,她就去问鹤叔和邵先生。
而刚从屋里出来就听到她问这件事的鹤枫转身就回屋了。
昨日最后一盘他输了,越想越不服气于是非得跟邵煜再来几局,结果还是输了。
这就是为什么他今日起晚了的原因。
听到他问起,南辞也侧头着她,“邵先生赢了,鹤叔略输许多。”
躲在屋内偷听的鹤枫扎心了,殿下
“哦,那来邵先生的琴棋画确实厉害,鹤叔可能只有武功厉害了。”
“嗯。”
屋内的鹤枫已经感觉自己的心千穿百孔了。
另一边的孟老爷子醒来也是头疼欲裂,差点爬不起来。
曾氏算着时间给他们煮了醒酒汤,端进去的时候恰巧到他头疼扶额的模样。
“哟,起来了,是不是感觉头特别疼”
“”
这是个人都能听出她语气里夹杂的幸灾乐祸。
见他不出声曾氏端着醒酒汤走过去,“都一把年纪了喝酒还不知道一点分寸,还以为自己是那二三十岁的人啊”
老爷子默默接过她递过来的醒酒汤喝着。
跟曾氏在一起都大半辈子了,她什么脾气老爷子还是了解的。
你要是现在出声,待会儿这个事了就不是念叨会儿这么简单了。
现在不接她话,她说一两句也就过去了。
这是老爷子这么多年总结下来的经验。
且他也知道曾氏只是关心他,所以只是默默的听着她说。
同样喝多了起来的慕容智,此刻也不太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