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中原中也起了个大早,拍了拍还有些混沌的脑门,在床边站起身就瞥见了闪着代表着来消息的小光点的手机。
他拿过手机一果然是作之助啊,这么早起来,来织田作之助在武装侦探社的工作也不轻松啊,他这么感慨着,点开消息一,令他诧异的是,织田作之助对他凌晨的消息的回复十分长
中也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心里头一阵暖意,但还是想吐槽一下,他就写了几百的文字,织田就能给他回个上千的读后感,果然这就是诗歌和的体量差么
他歪头,一边走到洗漱间一边细细着作之助回复的内容,他面前的镜子倒映着他浅笑的脸庞。
作之助从语言的精炼之处,到诗的主旨、意境、意象层层分析,含蓄的表达了自己由此诗触及的所思所想
织田他
中也拿着手机抬起头,又从镜子中到了皱着眉头的自己,不,事实上,他到的只是自己的镜像,就像人永远无法正确的审视自己,中也也永远无法知晓,其他人到这首诗的时候会获得怎样的感受他意识到了,当他落笔,这些字句、这首诗拥有了传播的载体之后,这就已经不单单是他自己一时心潮澎湃的产物了。
著作脱离了作者的掌控。
每一位到这首诗的人,都会给它附上许多创作者所无法共情的情感,就像是对着对着历史上的许多名家名篇作着理解的自己
这就是文学的魅力吗
这是人的特殊性。
他对着输入框删删减减最后只剩下了一些表达自己喜悦的一些词句,顿了顿,又将它们全部删去了,只留下了
是啊。d这个表情可真好用啊
就这样的吧,中也挠了挠头回了一句绝对不会出错的应和,内心突然有些心虚,突然觉得自己胡乱所作,抒发情感,甚至连自身都不大明晰其中立意的寥寥作品,会得到友人如此认真且极高的评价。中也有点脸红,他会将这些记在心底,成为下一首诗的养分。
楼下的气氛有些凝重,中也在走下楼梯的一瞬间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怎么了”他向神情自责的小笠原泰子。
对上了中也的视线,泰子眼中闪过一丝悲伤,她抿了抿唇,垂下头“是我的过错,我接管着情报处理,如果我能尽早发现就好了”
“不,泰子这不关你的事,如果不是我过分依赖数据的话”博多将所谓的过错都揽在了自己身上,柔软的淡金色头发都有些黯淡无光了。
中也疑惑地向一旁的药研藤四郎。
药研也是神情严肃地叹了口气他单膝跪地“大将,吾等向您请罪。”
“直到今日我们才发现我等的妄尊自大早已成为他人计算中的一环”药研藤四郎低头请罪,眼中的颜色变得深层,原以为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但没想到这一切都是渔翁的诱饵。自诩高人一等的付丧神的自尊让他们栽在了人类缜密的布局之下,若是战时定应以死谢罪。可现在不行,他们深知他们刀剑付丧神存在的使命
乱、小夜、博多连带着泰子也相继下跪请罪。
一时间空气肃穆,中原中也心里头咯噔一声,不知为何,脑海里骤然浮现上来的,是那只似笑非笑的鸢色眼瞳。
“快起来出了什么差错难道不都是一起想法子补救的么”中也赶紧让他们起来,“不管怎样,我们的人也没有重大伤亡,地盘还可以重建甚至扩大。没有什么值得你们请罪的”哪怕是被当枪使了,也是他这个大将的过错啊。
药研露出一丝苦笑“此计谋最为巧妙之处是,从落套的那一刻起,我们就不得不顺着这显而易见的计谋而战了。”
听药研这么说,中也心里已经了然“是ortafia吗”这话问出口,中也自己也感到了一丝无力,他突然间联想到了昨日兰波倒下时对着太宰治说的那句这样一切都在你的计划中么呵,那个人真是的策无遗算。
药研沉默颔首,递上了详略的情报,其中的不正常的联系都被醒目地勾画出出来,中原中也匆匆扫了几眼,暗道一声果然。
“无论是谁,有着怎样强大的能力,似乎都在被他牵着鼻子走啊。”中也发出一声自嘲,“我知晓你们现在的心情,被一个afia的小鬼当枪使的感觉着实不好受,afia既然引导着那些杂碎来到擂钵街那就让他们知晓擅闯领地的代价吧。”
中也将手中的报告扔进壁炉,焰火在一瞬间升腾,他的眼中也燃烧着熊熊的烈焰。
“他们已经到了。”小笠原泰子突然出声道,她监视着手机里的讯息,之前名为白濑的与会者再一次向她发出了试探,就证明了他们的人就在擂钵街,甚至可能已经抵达基地附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