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台已经被他搞得神志不清,只是胡乱地摇头。
没见过这么废物的间谍,以为撒娇就有用吗
“不说”谢疏慵抓着人走到阳台,“唰”一下拉开门,把人抵在了栏杆上,“不说我就让你从这里掉下去。”
眼前的楼房高度超过百米,从这里掉下去只有死无全尸这一个结果,他不信对方还能嘴硬。
果不其然,男人终于害怕起来,却是抓着他的手求饶“谢疏慵,你疯了我会被人见”
室内是一回事,真在外面让人见,那就是十足的变态了。
性命都要不保了,还担心被人见
谢疏慵眯了眯眼睛“你说不说”
池清台“”
谢疏慵什么时候这么会演了他都要当成真的了。
池清台瞬间生出了一股强烈的羞耻,被如此逼问,真的有些超出了他的想象。
谢疏慵如此入戏,他自然也不愿服输。
“这就要你的表现了,”池清台抬起下巴,挑衅一笑,“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告诉你。”
谢疏慵耐心尽失,抓着脚腕把人拉近了怀里“不说那就别怪我”
他说到一半,突然止住了话头。谢疏慵的目光越过眼前的男人,向了楼下璀璨梦幻的城市夜景。
放眼整个非洲,都没有如此繁华的夜景。
不对劲,这不是拷问,谢疏慵猛地反应了过来。
就算双方军阀真要拷问他,也不会大费周折把他送到华国,还安排在这么豪华的一个房间里。
“谢疏慵,你怎么了”见他一直发愣,池清台有些担心。
谢疏慵低头,静静地着他“你刚才叫我什么”
以为谢疏慵不满被叫名字,池清台又改口喊“老公。”
老公
谢疏慵脑海中突然生出一股荒唐的念头,难道说眼前的人不是间谍,而是他老婆
可他怎么会结婚
不可能,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和别人在一起。
难道这是梦境他大脑在战乱中受伤,至今没有醒来
是了,这是唯一合理的一个猜测。
人的大脑有着复杂的机制,或许是他大脑受伤,才会在梦中梦见这种场景。
他重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目光渐渐沉了下来。
既然是梦境,那就意味着,他再也不用忍耐
“是你先招惹我的,”谢疏慵把人搂进怀里,粗鲁又生涩地封住了男人的唇,“等会儿不许哭。”
皎洁的月光下,谢疏慵抱紧自己幻想出来的完美伴侣,放纵自己一遍遍沉沦。
谢疏慵警惕心非常强,睡觉从不允许有人在自己房间里,更别提和人同床共枕。
哪怕知道这是梦境,他也很快就醒了过来。
醒来后,谢疏慵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厌恶。
从15岁后,他就有了一套完善的行为模式。他不会强行压抑需求,但也不会无节制的放纵。一周自己解决一次,是他给自己定下的规定。
过去三年里,他几乎是变态地执行着这一任务,很快就对这种事情丧失了所有兴趣。毕竟当一件事按规律的发生,变成了不得不执行的任务,就再也与美好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