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紫色的,你喜欢吗?”他问,“如果不喜欢我就去换个颜色。”
白薇点点头:“喜欢。”
很少有人会在意她的喜好,尤其是颜色这种细枝末节的东西。
正准备要伸手去接的时候,宁辞直接开始帮她铺床。
白薇忙说:“我可以自己来。”
宁辞没停手。
白薇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宁辞熟练地套被子,一寸一寸仔细地帮她打理好一切。
宁辞回头的时候,看见的是愣呆呆的小姑娘。她给他的感觉,就像是正在勤劳搬松果的小姑娘突然发现自己要搬的一堆松果都突然被人送进了树洞那样。
充满着茫然和不知所措。
他对上她清润的鹿眼,停留在她面前。
宁辞:“白薇,以后别叫我名字了,叫哥哥吧。”
“为什么?”
少女眼中的茫然在退散,理性似乎重新回来,她疑惑地问。
“我的意思是,别把我当外人。”
他认真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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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辞家的床单和被子软软的,人躺上去就像是陷在云里。
布料上还残留着他的一点点味道,这种味道像是有某种安神的效果一样,让白薇几乎是沾到枕头就睡着。
而对于宁辞的那些话,她始终没有明确回答。
第二天早上醒来已经是十点多。
她刚洗漱完,就听外面周泽阳在敲门,叫她过去吃早餐。
白薇开门和他一起过去。
早餐是芝麻汤圆,白薇以前不怎么喜欢吃这种很甜腻的东西,小小咬了一口,却意外地觉得还不错。
周泽阳:“好吃吗?我煮的。”
白薇点点头。
她悄悄抬眼看宁辞,小狸花趴在他脚边,尾巴时不时扫动两下。
他似乎才洗完澡,发梢还有轻微的湿润,未经打理,自然垂着。他吃东西的时候很安静,就像猫在顺毛一样。
虽然觉得自己这个比喻很离谱,但白薇觉得这两者都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一会儿我可能得出趟门。”宁辞突然说话,“你们俩是呆在家里,还是要出去玩儿?”
周泽阳问:“哥,你要去哪儿?”
“要去趟医院。”宁辞解释,“我有个朋友酒精中毒,昨天送去的医院,一会儿得去看看他。”
周泽阳倒是不怎么意外的样子:“沈枳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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