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芽拿着江远山写的信回了柳溪镇,她先去院找了刘文采,在得到刘文采的肯定后,她又立即赶回白村。
她回到白村,没回江家,直接去了白家,找到白永贵,与他说想请他出面,把姐姐白小蝉叫回来一趟。
白永贵本来是不想叫白小蝉回来的,他觉得丢脸,白小蝉对他来说是一个耻辱,他压根不想再见到白小蝉。
白小芽道“爹,江远山说了,这次他欠你一个大人情,日后他若出息了,定会回报咱们白家的。
以后只要您一句话,他上刀山下火海”
“别废话了,爹这就去柳家。”
白永贵亲自去了柳家,把白小蝉带回了白家。
见到原身的这个姐姐,白小芽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
她脑海里关于白小蝉的记忆,大量的涌现出来。
原身的长相随了白永贵,皮肤不白,只是五官还算清秀。
两姐妹,一个随父亲,一个随母亲。
而白小蝉的长相则完全随了陈桂花,原本也是个肤白貌美的,白白嫩嫩的皮肤,端正姣好的容貌。
若不是这样,柳金也不至于在她还是小姑娘时就把持不住要了她。
可现在,她原本乌黑水润的那双大眼,却毫无光泽,眼角还下垂耷拉,眼睛不再黑亮通透,眼白甚至泛黄,带着因为劳累过度休息不好而生出的血丝。
她的皮肤也不再白皙水嫩,一身好皮子被糟蹋得粗糙黄黑。
她那双原本白皙柔嫩的手,现在却又干又黄,手背上还有好几道被利器划伤的口子,手指头上也是伤痕累累。
她缩着肩,弓着腰,局促不安地站在院里,像个等待受审的囚犯。
“姐,姐姐,快进来坐吧,别在院里站着了。”白小芽急忙上前去拉她。
然而白小芽碰到她胳膊时,她却皱着眉嘶了声。
白小芽一把卷起她袖子,只见她胳膊上青青紫紫,全都是淤青,甚至还有好几处肿块。
震惊愤怒满腔的愤怒
强奸犯、家暴男,跟着这样一个烂男人,简直生不如死。
白小芽又快速卷起她另一个袖子,只见也是满胳膊的淤青,一捏,发现胳膊上都是肿块。
“谁打的,姐,是谁打的,柳金吗”她气得吼出声。
白小蝉赶紧放下袖子,急忙往后缩“没没没没,没有谁打,是我自己摔的。”
她说话声音很小,像受了惊的猫儿一样,小小的弱弱的,生怕吓着了谁。
“是不是柳金打的”白小芽忍着一腔怒火发问。
然而想到计划,她又硬生生把怒意压了下去。
先忍一忍,那几个人都该死,全都该死
她暂时不去追问白小蝉身上的伤,深吸一口气,她笑道“姐,我今天托爹叫你过来,是有事想请姐姐帮个忙。”
白小蝉不敢置信地着白小芽“二二妹,姐姐姐能帮到你什么”
白小芽“姐,姐夫被调到柳溪镇做捕快,这事你知道吗”
白小蝉点了点头“我我知道。”
白小芽笑道“上次我和李捕头闹了点不愉快,我想给李捕头他们赔个不是,但是我怕直接上门人家不见我。
因为我知道姐夫就在李捕头手下,所以我想请姐夫做个中间人,帮我在李捕头那里说几句好话,然后替我约李捕头和王捕快出来一趟。
就定在明天晚上,正好明天是七月初七,地点在北街花楼,你与姐夫说,让他转告李捕头,就说是我对李捕头说的,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他们不来我不走,不见不散。”
怕白小蝉记不住,白小芽让她像背一样的,把她说的话背诵了好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