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公子,老夫提醒你一句,你得罪了豫王,大唐再也容不下你了!”
文德举并不是在危言耸听,而是实打实的警告,以豫王府的手段,贺兰敏之别说逃出洛阳城,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无济于事。
贺兰敏之轻蔑的一笑,正要答话,却听身后一个声音传来:
“大唐容不下我表哥,我太平观可以!”
贺兰敏之浑身一震,眼睛突然像是进了一粒沙子,让他难受无比,他鼻子重重地吸了一口气,转头看向李令月,笑骂道:
“臭丫头,这才刚当上观主,就开始在表兄面前显能耐了是不,有那闲功夫,还是多琢磨琢磨怎么保护好自己的小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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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令月白了贺兰敏之一眼,没有接茬,而是信步来到李常孝跟前,亲自将他从地上搀扶起来。
在众人的目光中,李令月朝李常孝深深的一拜,非常诚恳地说道:
“郡王叔,今日之事,皆因我而起,侄女给您赔个不是,若是觉得不解气,改日侄女愿亲自登府,负荆请罪……”
“表妹……”
“你闭嘴!”李令月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止住了贺兰敏之的话,又低头对李常孝说道:
“表兄今日是为侄女出头,才冒犯了郡王叔,他抽您多少个耳光,侄女愿代他加倍偿还,不知郡王叔可否饶我表兄一命?”
李令月没有再用出家人的口吻跟李常孝打太极,而是以叔侄辈分,坦然处理眼下的问题。
“咳咳!”李常孝捂着胸口,恶毒的目光扫视着在场每一个人。
李令月的话他听见了,但他回答李令月的方式,是一口浓浓的血痰。
不偏不倚,正好吐在李令月的脸上。
“给我杀了他!”贺兰敏之见表妹被羞辱,顿时怒了。
李令月素手一挥,大喝一声:“都别过来!”
说完,转头看向李常孝,一边抹着脸上的唾沫,一边语气平和地悄声说道:
“你知道吗,我上学那会儿,我的同桌是男生,跟你一样,飞扬跋扈,无恶不作,他总是欺负我,烧我课本,揪我头发,毁我饭卡……
“小贱人,你到底想说什么!”李常孝打断道。
李令月手指放在嘴边,比了个禁声的手势,又悄声道:“听不懂是吧,没关系,待会你就懂了,后来有一天,他朝我脸吐了一口唾沫,就一口!我警告了他三次,让他给我擦掉,他充耳不闻,于是我就去操场花台,撬下一块板砖,趁他午睡的时候,我揪住他的头发,朝着他吐唾沫的那张嘴狠狠地砸,你知道他当时是什么惨相吗?来!我现在就告诉你!”
话落,李令月一脚踹在李常孝的裆部,后者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硬生生地挨了一脚,本来那地方就脆弱,又受了一重击,可想而知,得有多疼。
李常孝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整个人瘫倒在地上,险些痛晕过去。
下一刻,李令月动了,她扔掉浮尘,挥起拳头,疯狂地砸在李常孝的脸上。
“砰!砰!砰……”李令月一遍遍重复着挥拳的动作,尽管她的手指被李常孝的牙齿划破一道道伤口,鲜血直流,但她始终没有停下来。
一拳,两拳,三拳,四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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