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来是都知道了?”
作为和苏庭月、张持道的关系都不差的同代人,洪驾风显然是知道内情的。
“都知道了。”孙一平回答。
旁边的白涌:???
明明是四个人站在这里,但你们三个的我怎么听不懂?
“这里不是话的地方,回迎客堂叙话吧。”洪驾风接着道。
白涌:······
高风大,什么话不能在这儿?无非就是我多余。
“也好。”孙一平颔首,“劳烦师伯了。”
“我还是喜欢你时候,叫洪叔叫的多亲近,现在这一口一个师伯的,把人都喊老喽!”洪驾风打趣道。
通晓人情世故的他,自然能感觉到这称呼改变的背后暗含的隔阂。
此时的孙一平,显然也不是襁褓职任人宰割”的孩童了,而是代表整个师道而来的师,是使者。
自然也不可能再和自己亲近如当年。
孰不料孙一平微笑着道:
“我这是跟着沫儿喊得,若是再喊‘洪叔’的话,只怕她要打我。”
洪驾风怔了怔,旋即哈哈大笑:
“好,就跟着她喊。这师道的师啊,以后也是我们蜀山的女婿。”
既然孙一平什么都知道了,那肯定也是从张持道那里得知的,而其又从师道而来,那么其和林沫之事也定然已经得到了张持道的首肯。
洪驾风自然是站在苏庭月和林怀梦这一边的,这是和他们一起打出来的交情,才不论什么是人是妖。
所以此时看到这两个下一代的年轻人能够在长辈们没有刻意干涉的情况下走到一起,自然高兴。
尤其是孙一平现在带着林沫光明正大的回到蜀山,就像是带着媳妇回门一样。
洪驾风脸上的笑容收都收不住。
不过他毕竟也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不可能一路都在这里傻乐,当要临近峨嵋峰的时候,笑容收敛,换上了肃然神色:
“师此来所为何事?”
自然是不可能只是为了陪着林沫没事走一遭蜀山、回忆一下往昔。
甚至洪驾风隐约都能猜到了。
“为宗门大会而来。”孙一平当即回答。
洪驾风点零头:
“此事事关重大,余还需要禀报掌门,所以你们先在迎客堂歇息,余去去就来。
白涌,此为贵客,好生招待。”
虽然白涌还在怀疑自我,但也明白,赶忙应诺。
“好,师伯自便。”孙一平和林沫亦然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