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老爹出生的时候,家里的认为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当皇帝,没有一丁点戏,不也做到了吗?
这几日说什么三岁看老,简直是不知所谓。
朱标发问,但老朱偏偏对于这件事三缄其口。
“嗯,若是景隆这小子做的过分,那就得敲打敲打,免得他爹在北边还得操心儿子的事。”
老朱发了话,朱标也就不在说什么。
总之王布犁当众喊出了天下姓朱,并且坚持要维护大明律的形象,必须要得到保护。
否则谁还肯遵照大明律?
承发房内,王布犁坐在李景隆对面:
“我没做错事,用不着道歉,来此房间,全是看在宋大哥的面子上。”
李景隆冷笑一声:“你知道我是谁?”
“方才不知。”
“现在知道了。”
“那又如何,纵然是曹国公亲至,他也不能无缘无故打我等大明官吏。”
王布犁直接给自己身上贴标签,对我有用的立马拿来用,对我无用的就当不知道。
“你。”
宋典史觉得王布犁说的对,曹国公就不是那种人。
可这种话说出来,不就是火上浇油吗?
“当然,我相信曹国公也办不成这种事来,倒是他知道他那不成器的儿子,在外面仗着他的名头胡作非为,不知道作何感想。”
李景隆气的拍了桌子,指了指王布犁说不出话来。
“哎,小公爷不是不讲道理之人。”宋典史连忙站起身来找补道:
“咱们抛开这些不论,就是小公爷觉得那妇人有冤屈,想要打抱不平,是好心。”
“对,好心办了坏事。”
王布犁说完之后就反应过来了。
李景隆一向如此。
这就是他啊!
我跟他这个大明战神较什么劲,没意思。
饶是宋典史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倒是王布犁站起身来,向着周遭人拱拱手:
();() “事实胜于雄辩,不如我们先把这案子破了,谁输了,谁在胜春楼摆酒席,此事就当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