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开玩笑,排除掉一切不可能,最不可能的就是可能。”玉琳琅转头看陈州牧一眼。
“昨日的晚宴是每人每桌一小份一小份上的是吧?”
陈州牧玉刺史双双颔首。
“如果说凶手其实是无差别杀人,这个说法你们有没有可能比较接受一些?”
“换言之,凶手在投毒前,只是挑了其中一份加大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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