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些死者的家属,却不停的磕着头,希望知府大人给死者一个说法。
毕竟他们虽然作恶,但罪不至死。
哪知,知府却愤愤的说道:“为什么那些守本份的百姓没死,偏偏死的是你们的家人?要是不想再死下去,那就老实的滚回去,教导自家孩子做不了好人,但也不要做恶人,早晚有一天,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滚,这事,老子管不了,也不会管。”
知府说完,一甩袖子走了。
那些人淋着雨,跪在衙门门口,无人过问,一些百姓,专门打着伞从他们面前过,篮子里的臭鸡蛋,烂菜叶子不停的朝他们扔去。
这下,也不跪了,一个个抱头鼠窜的往家奔去。
皇宫里,明堂听着属下的报告说道:“你说,战王妃一路行来,那神秘大锤始终跟随她左右?”
“应该是吧,不过,她在庄子的时候大锤也出现在别处,兴许是巧合吧。”
明堂的眼神闪了闪,他很期待和战王妃的相见。
“他们走哪儿了?”
“明日应该就到京城了。”
“嗯,派人暗中监视,不要过近,那个战王妃不简单。”
“是!”
新皇坐下来,抚摸着龙头椅子,他轻笑一声。
“一把龙椅,让人争得头破血流,他们就没想过,没有实力,坐上去,也会落得个人头分离的下场,龙椅好坐不好守呦,朕,只为龙国守护十年,十年之后,这龙椅交给谁,是谁的,那就看造化了,如今已经过了五年,再有五年,朕也该离开了。”
这五年里,他对富人狠,对百姓宽,即便三年免粮税过去,现在也只收往年的一半税。
现在,不管是作坊,还是商铺,收的税都是以前的双倍。
不但再让商人,权贵,压榨百姓的劳作力,富自己穷他人,新皇的作法,得到了百姓的爱戴,却也得罪了那些富商权贵。
但,在实力面前,一切都是浮云。
明堂稳坐皇宫,面对一波又一波的刺杀,他都是从容淡定,最后吃亏的永远是敌人。
什么钱富,什么权贵,在实力面前,真的只是浮云。
这五年,百姓休养生息,家家户户的新生儿不断诞生,养得起,就不怕添丁。
同时新皇,会给每个村,两个名额,免费到县城的学堂读书,吃住都是全包的。
他不但在读书方面鼓励百姓,在武力方面,也支持百姓,想学武的后生,每个县的都是免费学习的武馆。
朝廷会给学堂和武馆,一定的扶持,前提不要欺骗朝廷。
谁敢啊,现在只要不糊涂的人,都不敢在明面上坑人,骗人,死亡之锤不知何时出现,他们的性命也随时会被收割。
在性命面前,其它都不重要。
也只有那个脑袋进水的人,才会顶风作案。
肖南一行人,在京城的大门即便关闭之时,进了京城。
她拿出地契看了一会儿,对车夫说道。
“南大街,肖府,有门头的,一看就知。”
“是!”
乔老夫人笑咪咪的说道:“新皇想的真周到,连门头都让人写了,他对小飞真的很重视呀”
肖南只是笑笑,并没做过多的解释。
若真是看重的话,就不会只赐肖宅,新皇怕也不喜欢孟老头儿吧。他对自己家了如执掌。
倒插门,就是倒插门,赐肖宅,也是提醒孟老爷子,他孙子不再是孟家的战王,而是肖家的战王了。
也许还有另外一层深意吧,那就是针对那个肖尚书。
能想到的,肖南都想到了,不过,她却只字未露,端看这位新皇到底什么目的。
来到肖府门口,看着气派的大门,大家在车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