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深雨??是吧,赶紧地,别废话!”
林余转移话题,转身走了出去。
“老公,?不准走!”
闻言,林余抬脚转身又走了回来,狠狠地瞪着沈嘉颐。
“自从那个小本本,盖了章,你就没有对我使用这个称呼的权利!”
“我心里有就行,那些东西都是虚妄的,像文明,宗教,法律…都是用来构建这个社会秩序的,我心里认可你是我老公,你就是!”
沈嘉颐面带微笑,神色笃定,眼神咄咄逼人。
那个霸总又回来了。
“想屁吃呢!不准胡言乱语,不然我立刻走人!”
“知道了,老公!”
林余搓了搓脑袋,来到床前。
低头看着对方,用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两根手指捏着她的粉唇。
“王毓王大师,你有没有这样叫过他?也是这样对他撒娇的吗?姐…姐?”,眼神凶狠地说道。
“你唔能冤枉我。”
停顿了一会儿,林余用食指拨弄着沈嘉颐的粉唇。
眼神讥讽地问道,“前世的初吻是谁的?”
沈嘉颐哀伤地闭上了眼睛。
她知道解释也是无力的,可是真心的为自己叫屈,眼前这个人把第一次都拿走了,为什么要这么伤人。
瞬间两行热泪顺着脸流淌进了林余的手心,细闻仿佛有滴答声。
只听,林余淡淡说道,“不准再胡言乱语。”
转身走了出去,来到一楼吃点黄桃罐头,压压惊。
厚脸皮加无耻,果然是行走在这世间最强大的利器,攻守兼备。
自从沈嘉颐在他面前丢下所谓的傲娇和骄傲之后,再有那么一些无耻。
她越发的难搞了,最近杀人诛心之言都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了。
林余也不知道目前该怎么办。
还有三年的学业,要不然退学远走他乡吧。
这是最好的办法。
不见,忘记,时间可以治愈一切。
但是那也得等他拿到那笔钱,安身立命的钱。
从厨房吃了一碗黄桃罐头,顺便给沈嘉颐蒯了一碗,端了上来。
说来俗套。
东北生病时,尤其发烧感冒的时候都好这一口,而且真的有奇效。
不过,假如是自己做的黄桃罐头,那个味道更好,更健康。
方法说来话长。
好吃又健康是真的。
沈嘉颐吃一口,看一眼林余,吃一口看一眼,越看越欣喜。
他还是关心自己的。
仿佛发烧已经好了,也忘记了刚才林余在诛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