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桌上,墙壁,天花板……
已经由白色变为?暗紫的触须爬满整个房间。
仿佛要把这里变成幽暗潮湿的洞穴。
一根触须从天花板垂下,在两人眼前晃荡。
不再如植物的须茎一般纤瘦,足足有手臂粗细。
或许该改口叫触手更?合适。
对着一个酒鬼发不出任何质问。
贺离钧揪着她的袖子往卧室走:“你喝醉了。”
程郁央貌似顺从地跟在他身后。
一根触手缠住了男人的腰,把他丢到床上。
程郁央欺身压上,解开他的扣子。
白皙结实的胸膛顿时暴露在眼前。
“央央,”贺离钧的喉头缓慢地滚动了一圈,“你醉了,我去给你煮醒酒汤好不好?”
“不好。”程郁央低头亲上他的脖颈。
脖颈侧面?的青筋在嘴唇下颤抖。
每一根神经,都因此兴奋起来?。
“宿醉睡觉会头疼。”贺离钧放柔语气哄她。
好吵……程郁央惩罚性?地咬他一口。
挨咬过?的地方变成一团带牙印的红。
看上去好不可怜。
程郁央把脸埋进了他饱满的胸肌里。
高?浓缩营养液和微量元素补充剂没有白买。
他长得结实了些,柔软的肌肉裹着她的脸。
她在上面?不轻不重?地咬了口,含糊地说道:
“你害我流鼻血,我要惩罚你。”
“央央。”贺离钧将她推开些许,“你先清醒一点。”
程郁央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不是你想要的吗?”
都怪他给她做的饭害她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