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沈望噗的一声,差点吐血。
姑娘还在兴奋道,“啊啊啊,真的是你啊老婆。呜呜呜,果然真诚才是必杀技,我老婆的魂都来见我了。”
这算哪门子真诚啊!
沈望突然就理解傅厌了,他要是傅厌,还要他表演什么哭不哭的,“叉出去!把她给我叉出去!”
姑娘最后还是被保安抓大了,只是拖走时,还在喊,“望望老婆,拿了我的钱,就答应嫁给我了。”
这可把沈望气的,“老子、已婚!你个三!”
姑娘继续放声大喊,“没关系!我不介意加入你们……”
声音越传越远,姑娘最后还是被保安拖走了。
只是姑娘虽然走了,走廊里还有不少看热闹的病人呢。
在一双双好奇地目光下,沈望啪的关上病房门,像只气炸毛的狗狗,可爱死了。
傅厌的身体到底没恢复,能清醒地时间也不算多,可此情此景,他又怎么舍得将时间拿去昏睡。
他撑着疲倦的身体,抬起眼皮,“沈先生好福气。”
倒不是他阴阳怪气,虽心里肯定积压着郁气,谁让混蛋如此无情,但他这会儿只想逗逗他。
“头一回见到送黄纸当聘礼的。”
沈望这才想起,自己怀里还有一张黄纸呢!
他气的将黄纸撕了个稀巴烂,丢在地上,最后还用自己另外一只健康的脚,狠狠地踩上几下。
“没了!”
傅厌忍着笑,叹息,“可怜那位姑娘的心意,就这么被你踩在脚底下了。”
死鬼老公是懂如何气饶,沈望这会儿彻底炸毛。
“傅厌!”
傅厌懒懒地掀起眼皮,叹气,“沈先生刚才还在喊我厌厌,姑娘一来,倒是连名带姓了。”
沈望那张俊美的脸蛋,都快被他气歪了。
之前撞他的那辆车,怎么不直接创死他啊!
“亲、爱、的、厌、厌!”沈望咬着牙,告诉自己不能家暴,他只是个病人,和气生财……
艹,这口气真难咽!
“睡觉吧你!”
傅厌眼皮的确渐重,不过眼前这只炸毛的可爱狗狗,谁看了舍得走啊。
“可以,唱个晚安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