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谢过福晋。”
海嬷嬷得伺候年氏生产,春玉和红泥至少也得留一个在东院,四福晋考虑到了二格格来到东院也许会不适应,说道:“你身边的那两个丫头总得送来一个。”
既能陪着二格格,也能当做年氏的眼睛观察二格格在正院过得如何。
年若瑶笑了笑,“福晋总不能短了福嘉的吃喝,妾身想的是只让福嘉的奶嬷嬷常氏跟过来就行了。”
听到年氏开玩笑的语气,四福晋也忍不住打趣道:“这个你放心,等你生完六阿哥,保准还给你一个白白胖胖的二格格。”
既然有求于人,就要拿出相应的态度,年若瑶陪着四福晋说了好一会儿话。
临走前,突然被四福晋叫住。
“祝我们都得偿所愿。”四福晋抿了抿唇,眼里微光闪闪。
年若瑶一直都没忘,当年原身年氏是怎么死的,她一直在等待一个时机,三阿哥这件事风头大,足够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果然,后院的事很难瞒得过四福晋。
年若瑶手轻抚摸着肚子,目光坚定道:“借福晋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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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院,钮祜禄氏丢了一件贵重首饰,在屋子里大发雷霆。
余气未消的钮祜禄氏把院子里的奴才都叫来,挨个看过一遍后,随手指出三个宫女,“这几个平日干活手脚就不利索,既如此就退给内务府吧。”
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决定了这几个人接下来的命运,三个宫女跪在地上,也不敢哭求怕触了主子的霉头,只能把头低得再深一点,企图改变自己的命运。
一时间,南院的奴才人人自危,生怕有什么祸事落到自己头上。
素荷仔细打量这几个宫女,她们身形或多或少都和已经病逝的索绰罗格格有几分相似。结合那天晚上的情形,钮祜禄格格八成是梦魇了。
她扫了一眼看似老实缩在一起的奴才,其中有几个聪明的已经嗅出来这事的蹊跷,眼底的惧意更加明显,甚至对上自己的眼神时有几分探究。
素荷轻勾了下嘴角,平日里没发现,这几个聪明伶俐的缩得那么深。
钮祜禄氏的心情并没有因打发走几个宫女而得到好转,夜里仍旧是让素荷守在她身边。
四阿哥发现素荷比他想象中更得额娘信重,从而对她愈发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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