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就是给别人打工,一点自由都没有,哪怕你前一累的要死,躺在病床上差点归西了,今只要能爬起来,还是得准时准点去打卡上班。
白晓荷为自己一米澳大床骄傲,昨晚这张床上称重了三个美少女的重量。平时一个人睡还有点冷,三个人一起挤又太热。
睡在中间的兰兰时不时踢被子,睡在最里面的白晓荷又冷又热,又热又冷的,又累又困,眼皮都睁不开,半睡半醒之间猫着身子躲在角落的被子里。
熬到了早上起来,她那里洗漱用品是批量囤货的,几个人刷了牙齿,洗漱好买了早餐才去了公司。
经过昨一系列惊慌失措的人命关事件后,今收获了一个焕发新生的黄。
很好。
接下来几个人意见达成一致,事业必须认真搞起来。
渣男不能放过,吃进去的得让他吐出来。
当然,都有一套完善的计划。
这计划就交给白晓荷这个经常策划方案的人来完成。兰兰智商不够,情商来凑,适合做打下手,至于阿黄,她刚经历生死,身体还得休养,脑力活不用她,剩下体力活就是她的了。
看是好的开始,白晓荷也为阿黄高兴,直到她接到了一个电话。
不知道谁的难姐难妹?
这不就是乌鸦嘴给对了。
走廊外。
“你李昊知道他妈过来了吗?”兰兰问。
作为今突发事件的当事人,白晓荷还在一旁神游。
兰兰问话的时候,白晓荷还在思考这狗血剧情和现实生活差距是不是只有一个问号和感叹号的距离?
阿黄看着白晓荷一会咬牙,一会茫然不安一会愤怒如临大敌,面部表情极其丰富,各种表情来回切换,她嘴巴张了张,想点什么又觉得不合适,最后索性闭上了嘴。捏着自己面前奶茶杯子的吸管,有一下没一下地搅动奶茶里的椰冻。
白晓荷在兰兰完话的好几秒后才慢慢地看向她,脸上整个切换到疑惑的表情。
“他在地区地区上,没有信号。”她从事发到现在,打了不下10通电话,就是没接通过。
“那他妈是趁儿子不在过来收拾你的?”兰兰恍然,大拇指和食指擦过,打了个响指,“是啦,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白晓荷觉得有可能是自己今睁开眼的方式不对,闭上眼睛再睁开,忽而冲着兰兰和阿黄问道:“,你们今早上怎么会在我床上?”
兰和黄牛头不对马嘴地看了彼此一眼。
兰兰惊慌地叫起来:“不是吧,阿黄刚抢救回来,你又病了?”
白晓荷像泄了气的皮球,忽然就缩起来:好吧,不是打开的方式不对。她拿出手机,在身边俩好友虎视眈眈地注视打给了枫。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
白晓荷立刻发声求救:“枫,救命啊,老妖婆要收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