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叶浑身瑟瑟发抖,看着时莽警告的眼神,又看看时忠逼人的气势,她只能拼命摇头,哭着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时窈冷声道:“与其在这耗功夫,倒不如先查一查时天赐还有他身边的人这几日的动向,有没有买过药,有没有接触过旁门左道的人,这燕京城说大也不大,这么点小事,藏不住的。”
“时窈,你凭什么查我!”时天赐还疼的死去活来,抱着血淋淋的膝盖气急败坏的骂道。
时忠冷眼扫过他,立即吩咐:“来人,去查二少爷最近和谁接触过,还有他身边的人,去过哪儿接触过什么人,尤其是有没有买过药,通通查清楚!”
时天赐脸上闪过一抹慌张,抱着膝盖依然哀嚎个不停。
“还有她!”时忠厉声道:“将她带下去,严加拷问!定要查出她背后指使之人是谁!若是让我查出来,是谁要害我的孩子,我决不轻饶。”
时忠这话,是对着时天赐说的。
三房众人此时都瑟瑟发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难看。
老太太立马叫嚷着:“大郎,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怀疑你亲侄儿?天赐可是你嫡亲的侄儿啊!也是咱们时家孙辈正儿八经的长子!你难不成会以为他会害人不成?”
“母亲不必多说,是非对错,儿子自会查个清楚,不会冤枉了任何人。”时忠声音铿锵。
老太太看着痛苦的时天赐,心疼的不行,连忙嚷着让大夫给他看伤,又是一顿哭天抢地。
而时叶面色惨白,心知自己一旦被抓下去严刑审问,不论她说不说出幕后真相,她都是死路一条了。
她跪着爬到了时窈的脚下,抓住了她的裙摆,好似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哭嚎着:“三姐姐救我!救救我!我都是被逼的,我真的不是故意想要陷害你的!”
时窈冷冷的看着她:“时叶,我待你不薄,可你还是害我。”
时叶拼命的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我是被逼的,你知道的呀,你知道我的处境的,我在三房连条狗都不如,我爹和我哥哥弟弟们随便动动手就能捏死我,若非是我哥逼迫我,我怎么可能害你?”
这话一出,时天赐连腿伤的痛苦都顾不上了,暴怒道:“你胡扯什么?!时叶,你想死吗?!”
时莽也死死的瞪着时叶,语气警告:“你最好想想清楚再说话,别以为我治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