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里,宋拂的四肢被人强行按在沙发上,顾谈掐着他的脖颈迫使他抬起头来。
宋拂双眸颤抖,眼神无助又恐惧。
顾谈把药灌进他嘴里,直到他被迫咽下去另外几人才松开宋拂。
松开的一瞬间,宋拂俯趴在沙发上,弓着身子咳得撕心裂肺,可药早就被吞进肚子里了。
顾谈等人好整以暇地站在宋拂面前,目光嘲讽地着他拼命想把药吐出来却无能为力的模样。
不出片刻,宋拂的体温迅速攀升,四肢逐渐开始发软,与上周中药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身体传来异样的痛苦,宋拂蜷缩在沙发上死死咬着下唇,殷红的血晕染苍白的唇。
顾谈本来是想折磨宋拂,然而见那双满是痛苦却无比潋滟漂亮的黑眸,顾谈露骨的视线一寸寸扫过宋拂的脸,最后落在衣领微敞的锁骨处。
他舔了舔干燥的唇,“包养你这么久,是该拿点好处了。”
宋拂紧紧攥着衣服,不可置信地向顾谈,断断续续地开口“你想干什么”
顾谈嗤笑一声“你说呢”
语毕,顾谈睨向一旁戏的几人,他们立刻会意起身往外走,还不忘调侃。
“顾少慢慢享受”
这时音响正好切歌,在短暂的安静中包间和阳台之间的玻璃门传来咔哒一声,格外清晰。
包间里所有人往那边去。
只见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从昏暗的阳台走进来,灯光落在那张俊美的脸上。
几人笑容一窒,这才想起今天除了他们,宿逾也在这里。
宋拂迷蒙中察觉到包间内的气氛有些凝滞,他费力地睁开眼,在见站在几步之外的宿逾时眸光猛地一怔。
宿逾的视线越过他们,向沙发上的宋拂。
目光扫过宋拂潮红的脸,最后落在那双盯着他、瞬间泛红的黑眸上。
宿逾神色微顿,侧眼瞥向顾谈,脸上没什么表情。
其他人也不动声色地向顾谈。
顾谈的脸色很难,他不仅被宿逾泼了一身酒,而且在宿逾出现的那一瞬间,宋拂明显把宿逾当成了救命稻草。
他还是第一次见宋拂这幅眼眶发红的服软模样,却不是因为他。
宿逾跟没见顾谈的脸色一样,旁若无人地坐到沙发上,直到点燃一支烟才抬眼瞥向顾谈,“顾少着我干什么继续啊。”
着宿逾不带情绪的双眸,顾谈脸色愈发阴沉。别人喊他顾少是出于尊重,可这两个字从宿逾嘴里说出来却全是嘲讽。
众人面面相觑,直到现在才确信宿逾真的变了。宿逾与顾谈家世相当,以前他们仗着宿逾性格懦弱才敢欺负他,现在他们哪敢出头。
眼着气氛不对,生怕殃及池鱼,众人立马开口。
“宿少你也知道他是顾少包养的替身,在这玩情趣呢。”
“是啊,这小子太不听话了,是得好好调教。”
“走走走,宿少咱们换个包间喝酒去我请客”
然而宿逾靠在沙发上,一双大长腿随意地舒展,颇有一副要在这里完全程的架势,任谁了都是要找事的样子。
那几人对视之间都有些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