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传来细碎的呜咽声。
宋拂整张脸埋在枕头里,手指紧紧攥着被子,青筋凸起。
“不、不要了”
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声音在宿逾耳边响起。
宿逾按住宋拂的侧腰,俯身在他的后肩落下一个安抚性的吻,“好,最后一次。”
宋拂脸上慌乱一瞬,挣扎着往外爬,却被宿逾握住脚腕拉了回来。
房间里再次响起撕包装袋的声音。
翌日。
宿逾醒来时还不到八点,他上午没课,只需要去钢琴室,可宋拂身为医学生几乎满课。
宿逾侧头向还在熟睡的宋拂,目光在他红肿的眼睛上停留片刻,伸手撩起他额间的碎发试探体温。
宋拂浑身难受,睡得极其不安稳,半睡半醒间蹭了蹭宿逾的手指,然后迷迷瞪瞪地睁开眼。
宿逾着还没醒神的宋拂,低声提醒“你该去上课了。”
听见宿逾的声音,宋拂瞬间清醒。
想起昨晚的事以及浑身的不适感,他唇角下撇,默默转身背对着宿逾“哦。”
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赌气的意味。
宿逾斜睨他一眼,目光在见他后颈的暧昧红痕时顿了一下“怎么了”
此话一落,熟悉的机械音响起
叮反派黑化值1,目前黑化值71。
不知何时降到70的黑化值重新增加。
宋拂像被踩到尾巴的猫,回过头瞪着宿逾“你说呢你昨晚说了多少次最后一次”
说话间宋拂无意识地往宿逾那边靠了一点,在他侧身的时候,放在被子里的手指剐蹭到了某个地方。
宿逾本来在想黑化值的事,腰腹忽然一紧,向宋拂的目光瞬间变了变。
宋拂没意识到自己碰到了不该碰的,也没见宿逾的眼神,他忍着难受坐起身,“我要去上课了。”
“请假吧。”
宋拂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道高大的身影突然翻身压过来。
着双手撑在他身侧的宿逾,宋拂才惊觉那双垂下来的黑眸不知何时变得幽深又晦暗。
宋拂本能觉得有些危险,有点抗拒地去推宿逾“别”
宿逾眼睑微垂,抓着宋拂的手往被子里探去,声音沙哑“你撩的。”
感受到手心传来的触感,宋拂整个人都僵住了,等他回过神时宿逾已经撕开了包装袋。
听见这个声音,宋拂感觉双腿一软,也顾不上身体难受,逃似地往床边爬,声音有些发颤“我还要上课”
“请假。”
着不断靠近的宿逾,宋拂往后缩了缩,小声嗫嚅“我疼。”
宿逾动作一顿,回忆起昨夜的场景,才发现自己好像确实有些过分。
宿逾薄唇轻抿“好吧。”
没等宋拂松口气,又响起宿逾的声音
“就一次。”
宋拂“”
屏蔽外界的小白着不断加一的黑化值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