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老子是不是做生意做糊涂了?”
“想赚钱没什么问题,可是你总得要看茹材吧?”
“你哪看得出赵大海是一个傻子的呢?”
刘刚话一点都不客气。程文锋开出二三十块钱一斤的价格,真的是脑子有坑。做生意肯定想要赚钱,收购价格越低赚钱越多,程文锋开的低价没毛病,但是得要看人,赵大海这样子的人,价格太低宁愿扔给狗吃都不会卖,程文峰做了多年生意,不可能没这个眼力,归根结底一个是贪心一个是瞧不起赵大海,坏行规更加是扯蛋的话。
程文锋叹了口气,确实是自己的问题,低买高卖,每个做生意的人都是如此,自己压价格很正常,但真的像刘刚的那个样子,必须得要看人,有些人不懂行情老实好欺负,但是有些人知道行情性格强硬,前面一种肯定可以压价而且可以狠狠地压价,后一种同样可以压价,但绝对不能够压太狠,赵大海无疑就是这一种。
“不要七十五块,就算你开的是五十块,赵大海肯定得卖给你。转手一斤能够赚大几十块钱。这不很好的吗?非得要狠狠地赚一笔。结果鸡飞蛋打!什么都没有,落得一场空。”
刘刚越越着急。
“哎!”
“刘胖子。”
“你这么生气干什么的呢?”
“错过了这个机会,没收下那些贻贝,少赚钱的是我又不是你。”
程文峰慢慢回过味来,这事情非常不对劲,刘刚怎么比自己更加着急,更加激动,更加生气。
刘刚苦笑,告诉程文锋,自己早认识赵大海而且赵大海过有好东西先送到自己的酒楼,刚才那些贻贝没送,是赵大海觉得自己的酒楼卖的是生猛海鲜,不要干货。
“你这事情哪理去?”
“如果你收下来的话,我从你手上买就是了。”
刘刚有点不知道什么才好,赵大海的这个想法没太大的毛病,谁叫自己的酒楼主打的就是生猛海鲜,又或者赵大海这子鬼精鬼精的,先到干货街打听价格。程文锋这些干货店的老板,默契地全都开出低价,赵大海不愿意卖,正好遇上了一个人,出手买走,要不不定赵大海回到自己的酒楼那里转一转,问一问自己要不要。
“结果现在咱俩都没得手。”
刘刚郁闷得不得了,干的贻贝到处都是,品质却有很大的差别,当季的刚晾晒出来的贻贝味道非常的顶级,在自己酒楼里面,十只八只配上五花肉砂锅再加上姜葱蒜,大火闷,这样子的一道菜,能卖三百八十八,赚钱赚大了。
“哈!”
“咱们俩现在是同病相怜。”
程文锋看到刘刚这个样子马上笑了起来。
“今中午你得请吃饭还得请喝酒。”
……
“行!”
“咱们镇子就没比你的酒楼更好的地方。”
“中午就去那吃,记账,改再结。”
……
“呸!”
“真不要脸!”
……
刘刚和程文峰一边走一边斗着嘴。拿下来赵大海的贻贝确实能赚钱,但赚的不会太多或者没赚到的钱不至于让人心痛,耿耿于怀的是机会已经摆在眼前但没做成这笔生意,不过,做生意就是如此,错过的赚钱机会不知道有多少。赵大海的这一笔不是第一笔,更加不可能是最后一笔。一开始确实有点郁闷有点后悔,但是笑一笑就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