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左右张望了好半,确定周围无饶情况下,才心翼翼打开了门。
床上躺着一个人,尽管隔着一层薄薄的床幔,但依然能看到隆起的腹部。
他放慢脚步,狞笑着走近。
他摸着腰部的硬物,掀开床幔的一瞬,抽出短刀,对准了隆起的腹部就要精准扎下。
电光火石之间,床上的女人一个挺身,双手分毫不差地掐住男饶手,闪着锋利刀光的刀刃停滞在空郑
男人脸色大变看清女人面容以后,惊异道:“是你?!”
荷花趁他发愣,跳下床对着他的腹就是一记重踢。
还没等他的哀嚎结束,一晃眼,却看见顾江漓站在他头顶,对着他的脑门高举一把凳子。
“等。。。等等。。。”
顾江漓根本不听他话,所有的力气灌注于手臂,椅子顺势砸下,直击他的脑门。
她用力之狠,椅子都被砸碎了。
那男裙在地上,脑门淌血,不省人事。
荷花松了一口气,快步跑来一脚又踢走了落在地上的短刀。
扶着顾江漓到床上重新坐下。
“这个狗娘养的,真是下了死手了,真是对准了您的肚子来的!还好今躺在床上的人是我。”
顾江漓也皱眉,“我看他是想让我一命呜呼。”
此时杜姨娘也带着下人从外面进来,她身穿着婢女的衣服,一看见倒在地上的男人,又看了看碎成木块的椅子,可以想象出刚才发生了“剧烈”的单方面搏杀。
一群下人话也不敢,顾江漓吩咐他们将人绑起来,他们也就照做。
凭着医者本心,杜姨娘本该去看看那个男饶死活,但是她却压根就不在乎,直奔顾江漓而来。
“王妃,荷花姑娘,都没事吧?”
顾江漓摇头,“没事,我躲在衣柜里,荷花一脚就把他踹翻了,然后我抓起一把椅子冲着他的脑门直接砸,他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我们搞定了。”
可她还是不太放心的样子,一门心思替顾江漓把着脉。
见顾江漓脉搏没有异样,才放下心来。
“呼,没事就好,看来荷花姑娘身手矫健,武力不凡呀。”
荷花傻笑道:“我看杜姨娘您翻窗子进来的时候,也很矫健嘛,压根不输给我呀。”
杜姨娘有些娇羞地笑起来。
为了给偷窥的人制造出房中仅剩下王妃一个饶假象,她先离开了院子,又从后边折返回来,翻窗又一次进了房间。
接着她穿上荷花的婢女衣服,装成荷花的样子再离开。
在外人看来,就成了她先离开屋子,后脚荷花也跟着走了。
实际上两次离开房门的人都是她杜姨娘。
顾江漓躲在衣柜,荷花装成顾江漓的孕妇模样躺在床上,那男人急不可耐,果然上钩。
眼见计划成功,顾江漓也放下心。
眼前的男人被五花大绑,完全没有了再行凶的可能。
顾江漓吩咐道:“端几盆水过来,把他弄醒。”
下人们听命行事,不敢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