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把窗户上的木板拆了,嗯?”
“凭什么?”
“凭你是我的。”
虽然不能再吻她,可是凌渊依旧固执地揽着她。
女人却冷笑了一声,语气悠悠地讽刺,“光说不练嘴把式。我是你皇兄的,不是你的,有本事,你就和跟他翻脸,把我抢走,否则别说这种话。”
凌渊的眼底涌起深邃的波澜,沉默下来。
魏福音笑得更冷了。
“我的身子快好了,不日就要侍寝。”
“你若不想侍寝,我有法子帮你。”
“我已经认命了,今后会好好服侍圣上,我们之间,就这样吧。”
凌渊狠狠盯着她,心中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紧握拳头,指甲陷入掌心。
“魏福音,我们之间,凭什么你说开始就开始,你说结束就结束?”
“就凭你从来没有想过我们的未来。这个理由,足够了吗?”
女人的神情无比认真,带着自嘲的笑意,往后退了一步。
凌渊的心脏狠狠抽紧。
“我……已经在想办法了,”他克制着上前的冲动,眼眸微微颤动,“阿音,再等一等,好不好?”
魏福音深深地看着他,眼眶慢慢泛红,终于还是妥协了。
“你要是敢负我,你就下地狱,好不好?”
“好,我若负你,定下地狱。”
凌渊感到心中一松,深深吐了一口气,将她再次揽入怀中,闷声警告:
“以后不许替皇兄挡暗器,不许为任何人涉足险境,知道么?”
“知道了,我这次只是想借故受伤,再拖延些时日侍寝,没想到这飞镖上的毒这么厉害,险些连命都丢了。”
凌渊听她这样解释,更加释怀了,揽着女人又温存了半天,直到被她推开。
“天色晚了,我得回去了,你从另一头走,别被我的宫人们现了。”
男人依依不舍地再吻了吻她的额头,随后一阵风似的离开了桃林。
魏福音擦干净唇上和脸上被吻过的痕迹,脸色冷下来。
转过身,突然被隐在桃林深处的一抹黑影吓了一跳。
那黑影缓缓从林间走出来,惯常温和的眉眼此时带着犀利的审视,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