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别了孟小云,三人各占据一角又陷入困境,这样的稳定结构一直到白幼宁的突然出现,才打破。
还没见到白幼宁的身影,她的声音已经传了进来,“楚生哥,楚生哥。”
“你怎么突然来了?”
“长三堂的案子查得怎么样了?给点消息呗,妹妹我穷得嘞,要没钱吃饭了。”白幼宁妄图通过卖惨来达到自己探听新闻的目的。
但她注定要失望了钱,毕竟现在乔楚生他们也在一个头两个大,哪来的独家新闻。
不过白幼宁就是白幼宁,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这不听他们说了红旗袍的事,明天一则“红嫁衣的鬼故事”,即将上线,但现在无人知道。
不过这次的报道倒是给他们提了醒,因为被阿芜身上凭空出现的衣衫吸引了注意力,倒是忘了媛思死亡当晚穿的也是一件红色旗袍。
后来又从长三堂姐妹那里证实,媛思死亡当天穿的就是红色旗袍。
“凶手好像格外偏爱红色旗袍啊!这么看来凶手一开始的目标是阿芜的,但因为穿着红色旗袍的媛思出现,让他改变了计划。”
乔楚生听了路垚的推断开口,“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有些耳熟,好像几年前也出现过一个专门喜欢虐杀穿红色旗袍的杀人犯。
而且闹的挺轰动的,当时巡捕房探长为了以正法纪,抓到人犯后,直接进行了公开枪决。”
“这么巧?”唐糖并不相信有这么巧的事。
同样连路垚也抱有怀疑态度,于是三人又开始泡档案室,几经翻找,终于发现了卷宗。
但里面记录可以说是言简意赅,和当初王一刀案有异曲同工之处,而且按手印处有覆盖痕迹,应该是挣扎所致,看样子又是一名背锅侠无疑。
“看来这次作案的人,和两年前的极可能为同一人,只是是什么原因让已经沉寂两年,甚至逃脱法律的人再次作案呢?”乔楚生皱眉。
唐糖眼眸暗沉,“那就当面问问就知道了。”
“啊亲自,怎么问?”乔楚生一脸懵逼。
而路垚反应更快一些,“不行,且不说他上不上当,而且这么行事太危险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而且危险的不一定是谁呢!”
路垚被哽住了,虽然知道唐糖很厉害,但凡事都有意外,担心是不可避免的,“你,乔楚生就干看着她以身犯险。”
乔楚生此时还是一脸,“我是谁?我在哪?神马情况?”
见状差点给路垚气得背过气去,“你怎么光上肌肉,不上脑子啊!她要去引凶手出现。”
这会儿乔楚生也不在意路垚怎么说他了,反而同路垚统一战线。
“你们打不过我,所以也拦不住我的。”闻言这次变成两个人被哽住。
“计划可以进行。”路垚听见乔楚生妥协的话还没跳脚,就听到他继续道,“但我会安排人。”
唐糖摇了摇头,“没人比我更有自保的能力,更合适。”
两人知道她说的对,但这不是对错的问题,现在他们也不关心别人的生死,只希望唐糖不陷入危险。